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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很全身心。”他微微颔首,唇边弯起一点浅弧,“看出太太很虔诚了。”
沈洛怡也觉得自己很虔诚,虔诚得腿都麻了。
手臂撑着身体,缓缓站起,她坐在飘窗上,晃着发麻的小腿,眼见着她刚刚随意画的那张纸被程砚深捻起,眉宇间微拢,冷清的目光静静垂在那页纸上。
反面甚至还印着他们第一次并购案谈判时的草案。
“怎么不上色?”他大概端详了一番,慢悠悠问。
似乎是有所察觉的,放在她包里的那盒颜料,几乎是没有开封过的,还有即使给石膏娃娃上色,也不曾拿起过的画笔。
沈洛怡晃动的小腿忽地停了下来,捏了捏耳垂,眼帘微垂,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随手记录,也不是非要上色的。”
只是那些随手记录的画似乎太多了,堆叠在一切,他随手翻过,里面没有一张是上过色的。
纸张被放在原位,程砚深不露声色,又问:“那怎么突然就放弃画家Roey的名字了?”
不算什么大家,但也算小有名气的画家,忽然就在这个领域消失了。
那些关于她的故事,印在沈洛怡的背景调查书中,他瞧过一眼,已经熟记于心。
小腿上的酥麻已经渐渐消退,但却有同样的感觉在手指上,胳臂上,一路绵延到心房处。
秀气的鼻子皱起,沈洛怡的脸上显而易见的抵触,站直身体,脚尖落地才有几分实感落下:“你懂的太多了。”
回头望向立在她身侧的男人,鼓了鼓嘴:“程砚深,如果知道太多事情,可是会被灭口的。”
“哪种灭口?”程砚深淡笑垂眸,落在她纤瘦的身形上,单薄的酒红色睡裙勾勒着她的曲线,皎白的肤色格外灼眼。
“床上?”眉尾轻轻挑起,几分散漫,“那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面上微烫,沈洛怡推开面前的男人,暗啐一句:“不正经。”
刚睡醒第一顿饭已经是晚餐了,菜色丰盛,可能是睡得久了,沈洛怡每道菜只尝了一口,便放下了刀叉。
程砚深慢条斯理地切开牛排,清冷的视线望去:“怎么吃这么少?”
几乎只动了个表面,是大概再添上个尖就可以再给别人上桌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