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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事,人心,一样样被动的接手,然后去实践,去领悟,最后练就出一个扭曲的,无坚不摧的,也不知道算不算是人的,人。
她往身上缠几圈纱布,系一个结实的结。
管它是什么。
她还是苏露青就行。
忽而又听秦淮舟说,“像这样程度的伤,就是从战场上拼杀抬下来的伤兵,都要吭几声的。”
“啊。”她随口应一声。
咬住纱布一端,与右手合力,打好左臂上的结。
炭盆里有几块炭爆出一阵脆响,驿馆里的炭不算太好,烧起来的时候,多少会冒出些烟来,炭火烟熏火燎的气味混合着浓郁的丁香熏香味儿,反倒将血腥气融淡了不少。
秦淮舟没再说什么,回身取来一件里衣,往她那边递。
目光本来是准备回避的,但看路的时候,不经意扫到一眼。
她包扎的累了,正在慢条斯理的吹着小臂上的伤,借着窗边月光,他隐约看到她左臂挨近手腕的位置,有一块明显有别于其它皮肤的像是疤痕一样的东西。
圆又不圆,不太规则,微微有些凸起。
或许是他探究的目光太过明显,苏露青转头看向他,“看什么?”
“失礼。”他别开目光,将衣服递过去。
察觉到她接下那件衣服,眼神不经意间又瞟去一眼。
那块疤痕太过显眼,他下意识就问了出来。
“你说它啊,”苏露青换了只手,去处理右手边的伤,语气平常,轻轻巧巧吐出两个字,“摔的。”
不像。
秦淮舟几乎是立刻就在心中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