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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蒋贺之一口恶气怄在胸口,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继续一脸怒容地质问道,“你能不能有点身为‘人妻’的自觉,别人摸你的脸,你就一动不动任人家摸吗!”
“沈司鸿跟我哥没两样,他跟我姐是青梅竹马,初中的时候就天天在我家蹭饭了,你到底在介意什么?”这种“介意”意味着“不信任”,他是半路出家的基佬,又兼情感障碍,确实迄今还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他认为蒋贺之的一腔醋意毫无道理,还很幼稚,于是真就白眼道,“幼稚。”
“轻浮。”回击完这一声,蒋贺之摔门欲走。
“你去哪里?”盛宁惊愕地瞪大眼睛,这人诋毁完自己的品格之后,居然扭头就走了。
“住酒店!”蒋贺之扬了声音,头也不回。
“等等,”盛宁也来了脾气,从衣柜里取出一只空的行李包,啪一声摔在床上,“把你要的东西都带走。”
止步,回头。四目相视片刻,蒋贺之突然走过来,一把就将盛宁打横抱起,他说:“这屋子里,我只要一样东西。”
“脸呢?”盛宁其实也没真生气,这下便有点憋不住笑了。
“要什么脸?不要脸的美人暖床,要脸的只能独守空房。”
“谁给你暖床?”发牢骚还发得挺押韵,盛宁终究没忍住,噗嗤笑了,“欺人太甚。”
“以后不准到处勾人,”蒋贺之垂目看着怀里抱着的盛宁,一双深长华丽的眼睛含情脉脉,似嗔似笑,“狐狸精。”
“我是狐狸精,你呢?”盛宁努力板下脸,还击道,“登徒子。”
“我承认啊,登徒好色,就好狐狸精的色。”气到这会儿已经不气了,忍到这会儿却再忍不住,说罢,他便低下头去寻他的嘴唇。
盛宁也来了情绪,抬手环住蒋贺之的脖子,将他带近自己。他先迎上去,用舌尖轻轻描画对方的嘴唇,然后又含着他的舌头咬了一咬。他边咬边轻声说:“姐姐今晚不回来。”
“那么,”一句话,蒋贺之的眼神也陡然危险起来,他用鼻尖蹭了蹭盛宁的鼻子,沉着嗓音问,“可以做到天亮吗?”
平时两人亲热,但凡盛艺在家,必然不可能尽兴。何况小梅楼事件之后,盛宁就一直恹恹带病,身体更是万分敏感,尽管没少调养,但弄他狠了,他还是受不住。所以别说做到天亮从未有过,蒋三少最多也只食七分饱,有时便是亲一亲、蹭一蹭,也道满足。
“轻点,”盛宁点头,轻声关照,“别让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