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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样的疼痛却令盛宁感到满足,他睁了疼到迷离的眼,更以一种强势命令的口吻道:“继续。”
待蒋贺之再次倾身而来,盛宁便抓紧他强壮的臂膀,以后背着力支起腰腹,更主动地接纳他的进入。
性器终于挤开了闭合的肛口,且随深入越发粗长坚硬,没有丝毫润滑的后穴被撑至极限,突地就被撑破了。蒋贺之持续深入,忽感两人的结合之处有液体流出,伸手去摸了摸,竟借由入室的月光看见,指尖上沾着一抹红。
“宁宁……”蒋贺之惊得想抽身,想开灯,想至少看看伤他到了何种地步,可盛宁却不准。
“别开灯。”盛宁仍固执地搂着他的肩膀,挺身附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继续。”
蒋贺之开始抽送,即使身处黑暗,也能感到茎身已被盛宁后穴的血液润湿了,他不敢强硬地攫取,只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徐徐地、轻轻地耸动自己的下身。
“用力……”即使这样也很疼。随穴内性器进进出出,盛宁头皮阵阵发麻,肌肉猛烈收紧,却仍冷声冷调地说,“没吃饭吗?用力。”
因为顾念盛宁弱不禁风的身体,蒋三少很少真由着自己的性子与对方造爱。空气中始终荡着一丝浅浅的血腥味,他终究是被这种肉食动物挚爱的气味激发了。
他狠狠抽出又狠狠楔入,他抓揉着他的大腿,将他的身体掰得更开,用自己膨胀的阴囊一遍遍大力击打他的臀部。他想这么做很久了,想把他弄得乱七八糟,想做到他失声、失态或者失禁。
这样暴力的性爱无疑是没有爽感,只有痛感的。盛宁浑身颤抖,寒噤似的,肠壁自发泌出了一些抵御入侵的透明液体,便混合着鲜血自他股间流出,蜿蜒至雪白的大腿与臀部,也沾湿了蒋贺之的胯骨与毛发。
他俯下身,与他接吻,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动,性器在他的体内抽送,粗壮茎身上的青筋犹似狰狞活物,一茬一茬地跳动、攀爬。
盛宁也完全放开了,从咬牙隐忍到失声呻吟。
柔韧炙热的内壁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蒋贺之发出了一两声兽类的低吼,然后埋脸到盛宁颈间,一边咬他的喉咙,一边发起更为猛烈的冲刺。
咬在齿间的喉骨动了一动,他听见了他含糊的沙哑的声音,好像在说着,不能。
“宁宁,你说什么?”蒋贺之吻到了盛宁脸上的泪水,理智顿时回归一些,又在黑暗中寻到他的嘴唇,轻轻咬着问,“不能什么?”
“我不能后退……后退一步,他们就会得寸进尺、变本加厉……”爱人带来的疼痛纾解了他极度膨胀的内疚与痛苦,冰凉的肌肤慢慢温热,僵冷的肢体渐渐舒展,他稍稍合拢双腿,在被这个男人操到射精的时候紧紧拥抱着他,又极轻极轻地重复一遍,“我不能后退……”
想着一夜七次,终究还是做不到。因为蒋队长体力惊人,正入,背入,侧入,三次之后,天就快亮了。盛宁也早就失了意识,他一边颠簸摇晃,一边含混呻吟,他叉开的两条长腿已是绵软无力,任自己的爱人肆意摆弄。他的穴内也已灌满对方的精液,还有自身分泌的爱液,随他插入、抽出,也被带出、溅落,溢得股间、腿根、床单上,到处都是。
向来只食几分饱的蒋三少难得如此尽兴,同样感到神完意足,神清气爽。他一大早还得去给自己老子当保安,蒋瑞臣的私人飞机停在位于郊区的机场,完全不堵车的情况下,过去也得四十分钟。所以只容他多睡了一个多小时,又得起床了。
窗外是鱼肚白的一片天。盛宁正伏在他的胸口酣睡,他便小心地托着他的后脑勺,将他平放在枕头上。盛宁罕见地没醒,以往他总是睡得很浅,一点响动就会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