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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讥笑。
程皎皎叹气:“我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父王现在归属了怀州,我想给我父王写封信,另外你要杀我的话,能不能换柄剑,这上面还有别人的血。”
严炔面色古怪一瞬。
死到临头还这么讲究,他怒极反笑。
下一瞬,程皎皎的下颌就被捏住,一双黑眸眯了起来盯着程皎皎苍白的唇。
她瘦弱的可怜。
这个古怪的念头忽然从严炔脑海中冒了出来,他错愕了一瞬,接着又松开了手。
这下轮到程皎皎懵了,他干嘛,捏自己脸报复么!
怪异的感觉令两人沉默,不过很快严炔就回过神来,冷笑:“你倒是提醒我了,蜀州如今是我怀州附属,想死,没这么容易。”
程皎皎心中松了口气,但嘴比脑子反应地快:“我夫君已去,我一心求死,还望你成全。”
严炔双目忽然就有些腥红了,他再次将刀驾到了程皎皎脖子上:“也好,贺垣被我一箭射穿了脑袋,你想怎么死,和他一样?来人,取弓箭!”
“公主!”
射、射穿脑袋……
程皎皎心中一骇,后悔不迭,她原本这几日就着了风寒正是虚弱,方才又强撑着怕了快一个多时辰的地道,现在站在风雪里受冻,还要被这厮恐吓……
病伤加具,程皎皎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去,她喉咙发紧,原本想说什么的也发不出一个音来,更可怕的是严炔步步紧逼,最后如地狱阎罗一般抓住了她的手,程皎皎再也坚持不住,两眼一黑,忽然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她是没有看到严炔作何表情,只是耳畔全是金果银果还有吴盛的声音——
“公主!”
……
“公主!公主!”
程皎皎不知睡了多久,又被金果的声音唤醒,再睁眼,她已经在床榻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