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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贵:“……忘了。”
严炔冷冷看他一眼,长贵立马又要跪下。
“奴才错了,奴才这就去!”
“算了!”严炔有些烦躁开口。
长贵松了口气,刚要说什么,便听见严炔开口道:“朕自己去。”
长贵:“嗯——
嗯?
啊?
陛下!”
长贵晃神的功夫,严炔已经走出去了,他大惊,赶忙跟了上去。
此刻已经是亥时,宁州的月亮比中原地区看起来要大要圆,严炔也不知道自己在干嘛,总之鬼使神差就到了铜雀楼。
长贵追上:“陛下,您这是……?”
严炔抿唇,冷冷道:“那日朕抓到她时,她想逃,不知是要逃到哪,可带了什么宁州重要的机密。”
长贵恍然大悟:“原来您是要亲自审问她!这一点奴才怎么就没想到呢!奴才该死,奴才陪您一块进去。”
严炔嗯了一声,两人很快就进了铜雀台。
不过,走到门口时,严炔又停下了。
“陛下?”长贵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就小声了起来。
“亥时了。”严炔忽然道。
长贵一愣,这才想起,在怀州的时候,小公主亥时一定睡,因为睡迟了之后便精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