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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炔看见,这疑问便有了答案。
“他得罪过你?要朕撵他走么?”
程皎皎慢慢摇头:“没有得罪过……”
张荃只是那老妇的走狗,得罪她的从来不是张荃,只是程家这事,她不能说给任何一个外人听,何况严炔如今的身份还是怀北帝。
一个不慎,全家都要被杀头之罪。
她思绪一直在这一点上萦绕,竟忽略了严炔的后半句话。
撵人走?
听听,这是堂堂一帝王说出的话?竟如同十岁小儿负气之词。
程皎皎后知后觉,瞪大了眼。
严炔想看傻子似的看着她:“瞧朕作甚,一个使臣罢了,朕还要看他的脸色?”
“不是不是……”程皎皎心情忽然就愉悦了起来。
倒不是她自作多情,只是近日相处下来,倒觉得严炔并没有那么小肚鸡肠,自己于他,就算不是夫妻了,也好歹算个故人。有点小事麻烦他,这人还是愿意帮忙的……
这就好比说是抱了个大腿嘛,况且以严炔的身份,北方天下再没有比他更粗的腿了。
程皎皎忽然有了新思路,立马露出个灿烂的笑:“陛下英明神武,自然不会将那人放在眼里,实话和陛下说,这人在蜀州确实得罪过我,不知道陛下能不能先遣他回去,我不愿与他一道同行……”
严炔盯着她,只见她一会儿愁眉苦脸,一会儿又面若桃花。
不知道那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但见她竟然第一次软言软语相求自己,严炔心情忽而大好,也如同冰雪遇上了春风,心头有只雀儿啄了几下。
“嗯。”
他随意嗯了一声,唇角却是勾了几分。
程皎皎得他许诺,雀跃至极:“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