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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听像新婚丈夫对妻子的关切,但联想昨夜发生的事,温知禾总觉有别的深意。可他都装模作样,她哪有兀自挑明的道理。
坐在餐桌前,喝下秦姨亲手泡的养生茶,温知禾现在清醒了很多,大脑也活泛。
她很轻地“嗯”了声,回答得讨巧:“托您的照顾,我睡得非常好。”
“不过您怎么还在这儿,不上班吗?”
温知禾放下茶杯,双臂曲放在桌上,上半身微微歪斜向他,佯似关心:“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不会,我的身体素质还不错,一年到头病不了几回。”贺徵朝拿过她手边的碗,拾起勺子舀汤,盛了一碗放到她手边。
“我也不是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上班,总会有休息的时间,况且你现在病了,没理由不留下来陪你。”
他说得不紧不慢,还颇有那么回事。
汤面是鸽子枸杞,和昨晚不同,但同样的行为,温知禾难以避免地想起浴室里,他按着毛巾一遍遍在她胸口擦拭;手持花洒往她花苞上冲洗,以指挑拨、顺捋。
还是这个男人,还是这只手。
这里明明没有摄像机,也没有旁人,秦姨不会说三道四,偏偏他还要演。
温知禾决心不动这碗汤,气鼓鼓地低头扒饭。
贺徵朝深谙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并未再继续逗趣她。他吃饭很斯文,哪怕吃的是中餐,也鲜少摄入碳水,难怪身材好。
其实即使经历过晴事,他这人也总喜欢把她弄乱,自己穿得齐整,但温知禾看得出来,他的胸肌很发达,是那种一埋能窒息的程度;肩宽臀窄,腰身是精瘦的;还有他的杏器……一定是庞大的。
温知禾不知在哪里看来的说法,据说男人的杏器颜色,其实和自己的唇色是一样的。
而贺徵朝……
温知禾抬眸往去,能看见他的唇是偏浅的,很普通的颜色。
“我好像忘了和你说。”
贺徵朝忽地开口,漆黑的双眸攫着她的目光:“从今天起,我会住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