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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哭真哭,听多了他分辨的出来。所以他不难怀疑,他的小太太是做了相当愉悦的事。
但是在进行中还是刚开始,还有待考证。
只可惜……她恐怕不会回答。
私人飞机的客舱里,设有沙发与餐桌。结束手头工作看见短信后,贺徵朝便连了这里的WiFi,打开家门口的录像回放。
即便短信有详细的开门时间,但他还是更想看看,今天在国内的温知禾是什么样的。
录像一遍遍放大,定格在她单人画面上,贺徵朝无法否认,她很会根据场所打扮。
漂亮且过分明媚张扬,像一只精明能干的小狐狸。
贺徵朝不认为她打扮得漂亮被人窥见会如何,本质属于他的,旁人看了也无用,他没必要拘着她。
她的模样能适应多种风格,妩媚的清纯的,亦或是朴素得没睡醒的时候,都各有千秋,相当可爱。
虽然他更喜欢她裤子脱到半截,撑起红芘股时的模样。
贺徵朝眯了眯狭长的双眼,指骨摁着唇,忽地轻哂。
“我是给了你钥匙,但腿长在你身上,我还能控制你走进去不成?”
他说得很直白,直白到温知禾哑口无言,咬了咬后槽牙,心底很憋屈。
不待她回应,贺徵朝又叹:“你好像还是学不会坦白。”
“这种事情,很难以启齿吗?”
当然不。
和陈笛在一起时,她们甚至可以当街对着帅哥丑男评头论足,讨论他们有多小有多黑。
可是和好友口嗨,与贺徵朝坦白,分明是两码事。
陈笛不会揶揄她,贺徵朝情绪难辨的态度却会令她无地自容。她的害羞,她的不忿,她的一举一动在他眼里,都是他的兴|奋|.剂,温知禾始终清楚。
她总是需要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去应对他,好让自己不那么被动,陷入由他编排、玩弄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