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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西装连衣裙有腰带,挺括显曲线堪堪及大腿,透肉的黑色丝袜包裹两条笔直的长腿,他再次抚到大腿,陷入间隙,触碰丝质粗糙面,想扯破。
温知禾被压迫得弯弓着腰,这是比电梯间还要危险的姿态,她心中警笛大作,却又无力逃脱,只能口头上逞强:“又不是打扮给你的。”
话刚说完,贺徵朝握住她的下颌,往后掰去接吻。
他吻得很用力,比电梯间里还要凶狠,手指按着面颊脖颈,快要捏出指腹的痕迹,不断推着她往床畔走,在跌跌撞撞下,将她压在床上。
这种沉重堪比山体滑坡,温知禾透不过气,在快要缺氧窒息的边界线徘徊,一只高跟鞋掉在地上,另一只随她紧绷的足弓死死抵着地毯。
腰带被扯开,西装裙衣领开阔,吻痕自面颊顺着脖颈不断蔓延。在丰圆处,贺徵朝稍作停留,又落下一掌掴。
波纹荡开,痛感蔓延,温知禾倒吸口气,辣意让她舒服极了。
迷蒙视线里,她对上男人俯瞰的目光:“是有好事发生?”
温知禾意识不太清明,呼吸起伏很大,嗓音很软:“什么好事……”
还没问出所以然,温知禾匀了口气,蹙眉道:“反正遇见你算我倒霉。”
“倒霉?”贺徵朝轻哂,揉她?儿的力度更重,眸色暗了一分,“不是很喜欢吗?”
温知禾呜咽一息,在床上要拧成麻花了:“不喜欢,我不喜欢……”
贺徵朝松了手,擦过她的唇:“巧克力吃完么?”
温知禾闭口不谈,偏过头,徒留一道光洁修长的脖颈。
纵使打扮得再成熟精致,到底还是个二十岁的小姑娘,就爱赌气。
贺徵朝按了按唇角:“嘴很甜,我尝到了。”
温知禾头偏得更远:“那是因为我刚吃过布朗尼蛋糕。”
“巧克力一块儿都没吃?”他又问。
“扔了。”温知禾犟嘴,面颊鼓起圆润的弧度。
他不再委婉:“一点儿都不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