穗竹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不想。”
“这么狠心。”贺徵朝轻叹,俯身吻了吻她。
这次的吻很温和,但温知禾依旧用手拒绝:“你别亲我了,讨厌鬼……”
贺徵朝颔首深深埋到胸间,手抚过她的沼泽地,捞起银丝:“确定不要?”
温知禾瞪大了眼睛,才发现丝袜被他扯破了一个大口。她本就单薄的蕾丝俚裤挡不住冷飕飕的风,不由拢了拢腿。
贺徵朝托着她的臀往上摆,架在自己的肩上,目光极深:“要不要我帮你?”
衣裙叠在身后,让她只有光洁漆黑的腿袜,温知禾拢着他的脖颈,眼尾有泪花:“……哪有你这样的。”
贺徵朝俯身压低,嗓音也沉:“哪样?”
温知禾眯起眼,哭腔更浓:“就是你这样……”
贺徵朝捋了捋她汗津津的碎发,有点温柔但不多,冷静地循循善诱,换了种问法:“不舒服么?”
温知禾胸腔震得疼,抿紧双唇,不得不承认:“不舒服。”
贺徵朝的心软得一塌糊涂,松开那团可怜的软肉,偏头亲吻她的腿窝,哑声道:“那我让你舒服些。”
温知禾大脑已经宕机,青愉占上风,发出很轻微的“嗯”声。
“乖孩子。”贺徵朝勾了勾唇角,偏头咬了下她的腿,继而埋首在那片抽抽搭搭的沼泽地。
温知禾曲臂拧着床单,感知他的涌进,眉头一会儿舒展一会儿皱起,最后一只高跟鞋因小腿高高悬起而掉落,而身前的男人也握住她漂亮小巧的足弓,亲吻包裹在薄纱里的每一颗珍珠。
……
一场淅沥的雨扫荡最后的污痕,酒店套房没有宽敞的浴缸供她偷懒,以至于每次清洗,她都要坐在马桶盖上。
温知禾疲惫不堪,热腾腾的水能将她洗涤干净,却冲不开那些乏累。她习惯再找一个支撑点让自己更舒坦,但马桶靠背太脏,即便被贺徵朝披上柔软的浴巾,所以她更喜欢箍着贺徵朝的腰或是扶着他的手臂。
这是纯粹的洗浴,贴近一些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