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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不出任何东西。
而恰恰这个本事,才是她在世界独立存活的立身之本。
爱情和亲情她都不需要,嘴硬说不需要,实际上是没有。寥寥几个友人,已是生活中最大慰藉。但她们都有自己的生活,相聚少而离别多。数年里,她靠着自己的本事赚钱吃饭,买食物,买用度,自由挥霍,这是她自己赋予自己的安全感。
但现在也没有了。
季知涟看着他,舔了舔唇——她起先感到饿,以为是胃,后来发现是从身体到灵魂闹的一场饥荒,他既然允许她对他做任何事情,那她要用他填满自己。
他还在熟睡,对即将要发生的无知无觉。
她已跪坐在他身上,要将他拆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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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入年是被坐醒的。
太猛烈了。
难以忽略。
他起先以为是梦,待倏然睁眼,看清现状和起伏,不可抑制出一声低哑喉音。
她带着凉意的长发垂落在他面上,点着他坚实前胸,指尖嗟磨。
江入年脸红透了,这个晨间运动突如其来,他勉强适应,扬起脖子艰难道:“……等一下,你让我适应一下好不好……”
她刻不容缓,用森然冷意的眼神硬邦邦拒绝他:“不好。”
江入年只能扶住她,配合她,看她酩酊似的不管不顾,心头一凛,按住她:“戴了吗?”
她于混沌中摇头。
他又急又怒,按住她就要抽身而退,她不给,他厉声:“知知!”
江入年生气了,他生气她一贯不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