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梨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许久,叶洗砚才说了声是。
在私下里,他几乎不与千岱兰谈工作的事情。
这点和他的本性有关,潜意识将工作和生活分开;他可以带着岱兰一同和工作伙伴吃饭、聊天,但在二人独处时,叶洗砚对自己的工作闭口不谈,无论是好是坏,他并不希望岱兰来承担。
他时常会认为岱兰年纪还小,生活中,是需要照顾的对象,是个可怜的小姑娘。
现在,被过度索取后的千岱兰真得很可怜了。结束后几分钟,她还在用力地大口呼吸,隔着上衣,叶洗砚都感受到她颤抖的胸腔,每一次见她都比上一次更瘦,杨全笑着说年轻人就是好,代谢旺盛、怎么吃都不胖,明显地表达了对千岱兰纤瘦的羡慕,毕竟二十五岁之后的男人就走下坡路了,杨全想要维持身材并不容易,也开始模仿着叶洗砚控制饮食加健身。
叶洗砚却想,她真的在好好吃饭么?
肋骨也这样清晰,明显。
北京重逢时,她在JW的店中工作,空闲的时间打球锻炼,远比现在更加健康。
叶洗砚本不该如此用力,如此过分,如此粗暴。
但那股不属于她的男士香水令他不悦,烦躁、不安。
“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已经有不少男生给我写情书了,”千岱兰忽然说,她任由叶洗砚抱着,尽量忽视掉被过度垦伐后的不适,“我早上去教室,总能在抽屉里发现很多苹果和奶。”
叶洗砚说:“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大学的课没有固定教室?庆幸现在的你不会被一群陌生男性天天投毒?”
“嗯?送吃的也是好意啦,”千岱兰强调,“你不能把人想得那么坏,小学生呢。”
“小学的男生就开始坏了,”叶洗砚说,“你吃了吗?他们送的?”
他语调很严肃,严肃到像是在和她讨论一项实验。
“当然,”千岱兰说,“浪费食物是可耻的。”
她看到叶洗砚叹口气。
显然,这个富贵大少爷并不懂得什么叫做馋。
“读到五年级的时候,我生了一场病,脸上起了一大堆红疹子,”千岱兰说,“我生红疹子那一个多月,以前经常和我说话的男同学都不理我了,也不往我的课桌里送牛奶送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