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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脚城?”
我讲完后,斯拜德说:“谢莉尔,我也给你讲个故事。我觉得这事儿就发生在你走的这条线上。我曾经读过一本关于动物的书,说有个法国科学家在20世纪三四十年代还是啥时候,让猩猩画画,那种艺术画,就像你能在博物馆还是哪儿能看到的一本正经的那种画儿。科学家就一直给猩猩看那些画儿,给它们炭笔让它们画画。有一天一只猩猩画出了个什么东西,但不是艺术画,画的是关它的笼子的铁栏杆。他妈的是他自己的笼子!这是真的是不是?我就有这种深陷牢笼的感觉,姐妹儿,我猜你也有。”
“因为你从南边过来,现在要去北边。那就是说,你很快就要进入大脚城了。”
“我有。”我很真诚地回答。
我耸耸肩,不愿意说是,也不愿意说不是。
“老兄,我们都有这种感觉。”戴维也侧身表示赞同。
“我想你应该带着枪吧。至少我希望你带着。”
“你知道这狗的来历吗?”斯拜德又转过来问我,“史蒂维·雷·沃恩去世那天它跟了我,所以才给它起了这个名字。”
“嗯,你也是。”
“我超爱史蒂维·雷的。”我兴奋地说。
“谢谢你接受我的采访,”他边说边扣上后备箱,“在外面的时候要注意安全。”
“你喜欢《得州暴洪》(<i>Texas Flood</i>)这张专辑吗?”戴维也兴奋地问我。
“可我又不是流浪者。”我又争辩一次,但是底气明显不足,因为我担心他会收走这个包裹。
“对啊!”一想到这张专辑,我就要兴奋得晕过去了。
“标准版的流浪者爱心包裹。”他打断我,硬塞给我一罐冰镇百威啤酒和一塑料袋挺重的东西。
“我这儿就有。”他边说边抽出一张CD,放进他和露露中间的那台手提录音机里。不一会儿,沃恩电吉他的魔幻声音就飘了出来。这音乐让我如痴如醉,像食物和其他我以前都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因为难以获得,现在都成了我快乐的源泉。树木飞快地被甩到后面,这时《深陷情网》(<i>Love Struck Baby</i>)响起,我完全出了神。
“嗯,我当然不是。所以上《哈珀斯》不是什么好主意。所以,你甚至不应该写这篇文章,因为……”
一曲终了,露露说:“我和戴维也是深陷情网,下周我俩就要结婚啦!”
“我之前并不觉得你是流浪者。”说着,他转身把汽车后备箱打开。
“恭喜呀!”我忙不迭地说。
“我当然知道《哈珀斯》是什么,”我突然打断他,“我不想出现在《哈珀斯》上。或者说,我愿意出现在这本杂志上,但不是以这种身份。”
“美女,咱俩要不要也结婚?”斯拜德突然深情款款地问我,还用手背摩挲我裸露的大腿,但是他的戒指有点硌得慌。
“对啊,就是那本有名的杂志……”
“甭理他,”露露给我解围,“他就是个饥渴的老色狼。”她哈哈大笑起来,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
“《哈珀斯》?”我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