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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理论上说，吉卜赛人不可能是新案件的凶手，这就让事情变复杂了。”
“不是亚布洛内茨玻璃？”
“我们有嫌疑人的外貌描述，可能作用不会很大。你见过吗？我们已经登报了。”
“是啊，佩特拉索娃夫人，我是做生意的时候和她认识的。她推荐对了人，”麦克哈克把放大镜从眼前拿开，另一只手仍然拿着玻璃珠在手里转动，“她告诉你来找我，那就对了。玻璃的产地她说错了。”
“我还没见过。”维克多说道。
“安娜·佩特拉索娃。也是她推荐我来找你的。”
斯莫莱克从夹克口袋里掏出一份叠好的报纸，打开后递给维克多。
“谁说的？”
维克多看着肖像师绘出的图片，他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那顶帽子，那件外套，还有身材，都和菲利普一样。他告诉自己这不可能，完全不可能。然而警方在报上要寻找菲利普和他心中已经对他起疑这两件事是不谋而合的。他必须告诉斯莫莱克他有个朋友就是那身打扮，而且举止失常，仇恨女人，崇拜“皮围裙”。
“有人说可能是亚布洛内茨玻璃。”看到麦克哈克一言不发，斯莫莱克说道。
“没什么进展吧？”他漫不经心地说道，把报纸还给了斯莫莱克。
麦克哈克叹了口气，他拿起放大镜仔细查看那颗珠子。
“没有，”斯莫莱克叹着气说道，“如果发现了新的证据我还能来征求你的意见吗？”
“恐怕他们不允许。”
“当然可以。只要是为了抓到凶手，我很乐意为你做任何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