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布洛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你似乎有心事,”他主动说,“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
我走回我住的旅馆。路上经过的地方似乎不是酒吧就是酒铺子。我上楼回到房间里,一直待在那儿。
我回去重新坐下。我呆呆地坐在那儿,一位嗓音轻柔的年轻神父走过来,抱歉地告诉我晚上的关门时间到了。我点点头,站起身。
我提前几分钟来到开会的地方。五六个人叫出我的名字,和我打招呼。我倒了杯咖啡,然后坐下。
我把无用的五十块钱塞进捐款箱。我点了支蜡烛,盯着它看,像是期待着在火苗中见到什么东西在舞动。
演讲者先说了个简略版的酗酒故事,然后用大多数时间讲述四年前他戒酒后发生在身上的种种事情。他婚姻破裂,最小的儿子死于交通意外,肇事司机事后逃逸,他长期失业,数次被确诊为抑郁症。
离开阿姆斯特朗酒馆后,我来到圣保罗教堂。我在后排找了个长椅坐下,尽量静心思考。一幅幅画面没完没了地来回跳动,我和金的两次会面与我和钱斯的交谈混剪在一起。
“但我没有喝酒,”他说,“第一次来到这儿时,你们对我说,喝醉永远只能让世上所有糟糕事变得更差劲。你们说想要成功戒酒,办法就是哪怕天塌地陷你也不喝酒。我告诉你们,有时候我觉得我能保持清醒,纯粹就是因为他妈的固执。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要我说,只要有用,怎样都行。”
我坐在那儿,一杯接一杯地喝咖啡,一遍又一遍地读那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