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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哎,雅克布,我想谢谢你那天晚上帮我的忙,就是你帮我打的那个电话。”
我正要点头,但及时阻止了自己,我摇摇头。“现在不了,”我说,“能给我换点硬币吗?我要打几个电话。”
“哦,好的。”他说。
“再来一杯?”
“不,我说真的,”我说,“真的非常感谢你。”
我站在那儿,一条胳膊搭在吧台上,一只脚踩着身旁高脚凳底下的横杆,我试图确定自己感觉到的究竟是什么。结论是某些地方不像几分钟以前那么疼了,但另一方面,我感觉到了某种奇异的失落感。然而我失去了什么呢?
我上楼,准备睡觉。我很累,觉得喘不上气。有那么一会儿,就在我坠入梦乡前,我再次感受到了那种古怪的失落感。但我到底失去了什么呢?
我记不起来了。也许是十五年前吧,我心想。也许是二十年前,也许更久。
我心想,七天。你清醒了七天和第八天的一大半,现在你失去了它们。它们一去不回。
唉,我的生理系统已经不习惯喝酒,我远离酒精已经一个星期了。上次我整整一周不喝酒是哪年哪月来着?
<a id="note_1" href="#noteBack_1">[1]</a>达维·戈德曼:David和Goldman是常见的犹太名字和姓。
没什么大不了的。刚开始我都没感觉到酒精的力量,随后我体验到的是微弱的头痛和反胃的预兆。
<a id="note_2" href="#noteBack_2">[2]</a>可待因:部分咳嗽糖浆的有效成分,有成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