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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得上的。姓琼斯的人不少,这个姓毕竟很常见,但全都有手写体签名和信用卡号码,看上去很正规。纯属浪费时间。”
“我叫马特,”轮到我时我说,“今晚我听听就好。谢谢。”
“其他旅馆呢?”
散会时一个男人跟着我上楼梯来到街面上,然后走到我旁边。他三十左右,穿格子呢的伐木工夹克,戴鸭舌帽。我不记得我见过他。
喝咖啡的时候,他说:“我调了几个文员查阅银河酒店今年一号以来的登记卡,找出用印刷体填写的那些,但没有一个符合那位琼斯先生的登记信息。”
他说:“你叫马特,对吧?”我承认他说得对。“喜欢今晚的故事吗?”
我努力回想本市的年度自杀率。我甚至推测不出一个符合情理的数字,而德金也帮不上忙。我琢磨着这个比例会有多高,会不会像其他数字一样节节攀升。
“挺有意思。”我说。
“你可以溶解药片,让她不知不觉地吃下去,不过法医在胃容物里找到了残余的速可眠胶囊,所以此路同样不通。就是自杀没错。”
“想听一个更有意思的故事吗?听说上城区有位老兄破了相还断了两条腿。哥们儿,这故事真不赖。”
我摇摇头:“这是最难布置的那种自杀现场。你能怎么做,用漏斗把药片硬灌进她的喉咙?拿枪逼着她吃药?”
我感到一阵寒意。枪在我衣柜的抽屉里,用一双袜子裹着,两把刀也在同一个抽屉里。
“所以她就是自杀的,甚至对得上两周前达吉南的被杀。她们是朋友,她朋友出的事情让她难过。你发现任何痕迹能证明这不是自杀吗?”
他说:“你胆子很大嘛,哥们儿。你他妈有卵蛋,明白我什么意思?”他用一只手捂住腹股沟,就像棒球手在调整护具角度。“总而言之,”他说,“你不想找麻烦吧?”
“他的整个说法我听着都像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