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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如何作答。我坦白说我是来见比布莉安娜的。神父回应说:
“你想给他写信吗?我明天就能给你找一个信使。”
“就算她在这,也没法见你,我的孩子。”
“我很久没有听到热尔马诺的消息了,神父。他们告诉我,他在希科莫军营。”
女先知患上一种特殊的盲疾:她透过神的眼睛看世界。她对此确信无疑,这让神父感到害怕。不久前,几百名战争的伤员和难民逃到萨那贝尼尼。于是,女先知承担起重整世界纲纪的使命。不管是黑人还是白人,男人还是女人,奴隶还是主人,所有人都有罪。而她被白人的上帝和非洲的神明同时挑中,成为正义的执行者。面对惊慌失措的神父,比布莉安娜这样宣布。神父无法想象,与他同床共枕多年的女人居然要领兵打仗。
“是另一场战争,白蚁的战争。那些可恶的虫子拥有自己的士兵。你知道为什么它们的士兵如此雷厉风行吗?因为它们都是瞎子。希望你的爱人永远不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士兵。”
受到这项使命的感召,女先知离开了萨那贝尼尼。伊尼亚里梅的水已经不足以洗刷这么多罪孽。她需要一条更宽的河。那条河的岸边葬着她的丈夫和小叔子。传说占卜者和预言家曾在萨维河边流浪,人们相信他们拥有超越自然的能力。那就是比布莉安娜的目的地。那条河将成为她的教堂。
“他们入侵教堂了?”
“到头来你发现自己想成为非洲人了?”轮到鲁道夫提问了,语气中难掩嘲讽。“我很好奇,我的孩子:什么叫当一个非洲人?”
“摧毁穹顶的不是时间,是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