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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样,父亲。你要背叛我们被恩昆昆哈内害死的族人吗?”
“这里所有人都尊崇同一个政权:葡萄牙国王。”
“我在为需要活着的人战斗。至于其他人……”
“我不明白。”国王反驳说,“我问你是不是安哥拉人,与国旗何干?”
“这没区别,父亲。没有其他人。”
当时,葡萄牙的蓝白旗帜凋零衰败,没有灵魂。没了杆子,整面旗不过是块悲伤的布料。那时欧迪耶拉心想:成就旗帜的是风,不是布。旗帜和他的灵魂一样,空洞,吹不到风。
憎恶在我身体里滋生,我再也忍不住泪水。我用桨拍打着河水,好似在鞭笞自己。这也是我攻击老恩桑贝的方式。
“我和陛下一样,效忠同一面国旗。”
“好好想想,我的孩子……”
安哥拉人指了指恩古尼王宫前的桅杆说:
“我不是你的女儿!”
“这么说你也是个安哥拉人了?”恩昆昆哈内问。
“这无所谓。我是你的父亲。”
欧迪耶拉提起他们在葡军里受到的不公,描述安哥拉人是怎样被派到前线,用血肉喂食钢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