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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欺骗了我,葡萄牙人背叛了我。现在轮到我叛变了。你去当他的女人。”
他就这样逃走了。但安哥拉人知道另一场判决依旧束缚着他。那更漫长、更致命:“战争结束后,葡萄牙人会回到自己的故土。而我们这些安哥拉人,将永远困在这里。”
那些话像一把双刃剑,一面斩断了我对热尔马诺的爱,一面又把我献给最为可恶的活物。我的啜泣宛若控诉,每滴眼泪都是言辞,每滴液体都是句子:
这是在宣告行刑。国王的话一旦出口,可怜虫就在劫难逃。他再也回不到村口。长矛会刺穿他的身体。他就在那里,没有坟墓,无人悼念。然而,上帝帮了他一把。掌刑的戈迪多放过了他。戈迪多给他松绑,对其他人说:“把他留在这喂野兽吧。”
“那我就像母亲那样一死了之。”
“来人,把他拖下去!”
我本想激起他的同情,却适得其反。父亲暴跳如雷,咬着牙斥责我说:
听到的话让国王感到不悦。他用香木清理着小拇指纤长的指甲,这是他震怒时的习惯。他咬牙切齿地说:
“别拿自己跟你的母亲比!她充满活力,神树才会拥抱她。你不可能自杀。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根本没有生命。”
“只要我想,我也能脱了制服。”安哥拉人说。
他向我扑来,好像要打我,继而又停在原地。当我再次睁开眼,隐约看见父亲俯下身,双手摇晃着我的肩膀:
“那面旗就是一块布,我想升就升,想降就降。”他嘟囔说。
“别哭了,你会招来恶灵的。”
国王举目望天,纾解这个胆大包天的囚犯激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