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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酒沉得压弯了我的腰,我踉踉跄跄穿过黑漆漆的庭院,萨尔迪尼亚突然叫住我:
“就是那个来接待我们的当地女孩,你都不敢相信她葡语说得多准确……说点什么,姑娘……来吧,说几句话让我的同事听听!”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我送你到大路上。”他转过身问屋里的军官:“可以吗,中士?就五分钟,我不会逃跑。”
“伊玛尼。”我纠正道。
门一关上,老板向我张口,一股臭气扑来。他提出了一个异常奇怪的要求:要我和他说乔皮语,而他去取一些草。
“这就是那个米娜米……”
“说呀,说话,姑娘。和我说话,我是穆萨拉迪纳。”
副官恢复他高傲的姿态,展开卷起的裤腿,好奇地审视我。中士介绍:
“我说什么,老板?”
“就是要他们知道,上面的人不总能指挥下面的人。”
“什么都行,但是不要停,继续说话……”
两人还不至于倒在地上,因为我制止了我的同胞。他好笑地用乔皮语偷偷告诉我:
他弯下腰,像狗一样嗅着。他捡起树叶、种子、所有东西,捧近他的脸,闭着眼睛慢慢嗅。他突然直起身子说:
他吩咐我们一起在那儿等着。这时我才注意到后面又来了一个葡萄牙文官,他的皮肤呈棕色,整个人看上去与众不同。后来我知道他叫作马里亚诺·弗拉加塔,葡萄牙驻加扎国行政官的副官。弗拉加塔姿态滑稽地骑在村里一个男人的背上,晃晃荡荡地从搬运工背上往下滑。黑人并不打算松开这位葡萄牙人,不论他怎么苦苦哀求:“放我下来!立刻放我下地!”
“我看见他了,在这荒野。”
他小声评论:“受河流欢迎很好。”他还说:“河流,还有一个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孩。”
“对不起,穆萨拉迪纳老板,你看见谁?”
葡萄牙人不知道恩科科拉尼有一句老生常谈的话:河流都来自天空,它们穿过我们的灵魂,像雨水穿过天空。听着河流的声音,我们就不会那么孤独。但我保持了沉默,等着轮到我的时候。
“贡古尼亚内。他来过这,想杀他爱的人。他自己也想死。”
“当然有河。只是我们已经不去倾听它们了。”
“贡古尼亚内来过?”
“没有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