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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公子心中,对诸人自有不同的分辨:月儿温柔婉娈,却身手极好,行不逾矩,公子自然放心,否则也不会带她冲锋陷阵了;公主素来顽皮,胆大得很,公子怎也不敢让她荡这秋千,是怕她弄出事来;迟迟却是纤弱柔顺,楚楚可怜,公子见了她只有保护之心,万万不敢让她有丝毫冒险;燕儿却又不同,燕儿虽然身手敏捷,但我猜公子心中对燕儿却如迟迟一般;小雨儿她们又是不同,她们一直随在公子身边,与公子和三位夫人亲厚,但却少谈心事,是以不甚了解,自然是担心不过。”

众人听叶柔这么说来,无不骇然,伍封目瞪口呆,道:“连我自己也弄不清楚,原来柔儿却对我的心思了如指掌,听柔儿这么说,我还真是这么想哩!”楚月儿佩服道:“怪不得柔姊姊能想出妙计,以攻心之法破了镇城,原来是对人的心思极之了解。”

伍封上下打量着叶柔,只觉此女目光如电,似有看透人心的本事,佩服道:“柔儿当真是了不起。”

叶柔笑道:“其实说出来也甚是简单,柔儿自小在山中与禽兽为伍,无论何种飞禽走兽,都有其简单的生存法则,其实就是为其所欲而有其行。

人比起禽兽虽然高明了千倍万倍,得说起一个‘欲’字,其实与禽兽大同小异,只是多了许多伪善和狡黠之处。

以人难以知兽,不过以兽却可以知人。”

伍封苦笑道:“我看人在很多地方恐怕不如禽兽。”

叶柔点头道:“柔儿幼时家有一犬,每日随我入山,但凡有猛兽便以吠声为警。

有一日遇到狼群,此犬竟然只身扑入狼群,柔儿才能安然回到家中。

是夜此犬遍体鳞伤,爬回家中,死于阶下。

单以忠心而论,天下间只怕无人能及此犬!”伍封道:“是极是极,譬如我此刻便羡慕鱼儿的本事,能在水中游戏自如。

你们别看我爱洗浴,其实从未学过泳技。”

问众女道:“你们谁会游水?”谁知一问下来,除了楚月儿和叶柔之外,余人皆不会水,连伍封也不识水性,伍封叹道:“眼下要与徐乘打仗,却不会水,甚是难办。”

楚月儿道:“夫君,不如明日我们去海边游水。”

伍封皱眉道:“我也是这么想,但众人不识水性,在海中游水颇有些凶险。

若在五龙水城中戏水,到时候你们岂非让蒙猎那班家伙看一个饱?譬如说月儿罢,整日就像洗净的鲜果,众人若不是见我整日凶巴巴在旁侧护花,恐怕早就一拥而上大快朵颐了,若是作美人出浴之状,众军岂不神魂颠倒,蜂拥而至?你们都是天下少见的美女,这种赔本的事我是万万不会做的。”

众女都微笑起来,虽然他语焉不详,但言下之意这些女子都似是他的一般,叶柔和田燕儿也不以为忤。

叶柔笑道:“此事也易办得很,我们可在水城岸边水浅处用大木为栅,深扎入水底,露十数根大木出水丈余,将军中所用的大帐用三幅缝在一起,系于大木之上,便成水帐,上面空着可以让日光射下来,周围有大帐围住四边。

据说吴王夫差为讨西施欢心,常在西洞庭之南湾消夏,更名为消夏湾,便立此水帐与西施嘻水。”

伍封大喜,急将鲍兴叫来,叶柔向他细说了水帐之事,命他派人连夜赶制。

鲍兴听了良久,目瞪口呆道:“此事听来**之极,到时候这水帐之门,便由小人来把守最好。”

伍封咄了一声,笑道:“谁知道你会不会监守自盗呢?”众人失声哄笑,鲍兴搔头道:“此事还真是难说,不过若连瞥一眼也不成,守这水帐之门便成了天下第一苦差,心痒难煞之极。”

说着摇头走了。

伍封笑道:“柔儿常有独到的见解,若非女儿之身,我必用为军中之师。”

叶柔摇头道:“若让众军屈于一女人之下,恐怕难以服众。”

楚月儿在一旁笑道:“若是柔姊姊变成了柔夫人,那便不同了。”

叶柔伸手在楚月儿脸上轻轻拧了拧,笑道:“想不到月儿也会胡说八道哩!”只因楚月儿与众不同,心思纯净,是以鲍兴说这种话叶柔气恼,但楚月儿说这种话,叶柔想怒也怒不起来。

伍封笑道:“这个我自有安排。”

晚饭已备,众人用饭之后,迟迟有些不适,告辞先回房中,玄菟灵陪了她去。

伍封担心道:“迟迟这些日精神倦怠,不知是何缘故?”妙公主点头道:“就是哩,我已请问表哥去为她把脉。”

庆夫人微笑道:“封儿,燕儿初到莱夷,你不妨带她到处玩玩。”

伍封道:“明日我便带她到海中游水。”

庆夫人道:“那得觅个避净无人处才行。”

伍封笑道:“柔儿已让人连夜制造水帐,不怕被人瞧了去。”

庆夫人道:“春天水凉,你们下水不可太久,帐中仍要备好铜炉,出水后烤一烤,万一衣襟溅湿了也可以烤干。”

伍封不住地点头。

这时公输问匆匆进来,满脸喜气,道:“夫人,公子,这真是天大的喜事了。”

伍封笑道:“有什么喜事?”公输问笑道:“迟迟有喜了,大约已有一个月哩!”庆夫人立时眉开眼笑,道:“这可真是件喜事咧。”

伍封又惊又喜,咧嘴乐道:“嘿,这丫头倒先得了彩头,我得去瞧瞧。”

扯着妙公主和楚月儿便到了后院迟迟的房中。

只见迟迟斜躺在床,玄菟灵乐癫癫地在一旁坐立不安,房中有七八个宫女侍候着。

伍封抢进房来,对迟迟大嚷道:“迟迟,原来你很是了得哩!”妙公主在旁“噗嗤”笑道:“我看夫君大人更是了得一些。”

迟迟面色微红,笑道:“不知夫君大人喜欢儿子还是女儿呢?”伍封搓手笑道:“无论男女都好。”

见庆夫人与公输问进来,便扯着公输问细细地问长问短,看看平日有哪些事要注意些。

公输问每说一句,伍封便转头向众宫女吩咐一句,众人见伍封忽地如同应声虫一般,无不觉得好笑之极。

众人足足忙了半晚,伍封才挽着妙公主和楚月儿回房去了。

次日,伍封看过了迟迟之后,正想叫齐众女到海边游水,妙公主却带着一个美貌宫女过来,道:“夫君,迟迟为慕爷挑了个新娘子,你看看是否合适?”伍封心情极好,失声笑道:“这种事情要看慕兄的意思,怎想到来问我?”命人从龙城营中将慕元叫来,慕元见这宫女貌美如花,自然是十分满意。

公输问在一旁道:“这事便交给我和娇儿去办,明日是吉日,慕兄便安安心心做新郎官吧。”

伍封问公输问道:“问表哥,令岳丈的丧事办得如何了?”公输问叹道:“岳丈早已下葬了。”

众人都吃了一惊,伍封奇道:“为何会这么快呢?”公输问道:“东屠族人的丧事不同于齐人,他人最多停椁七日,族长也不超过一月,我和娇儿幸好赶上了下葬。”

叶柔道:“原来东屠人对于生死之事十分洒脱。”

公输问叹了口气,道:“生生死死本来就是人之常情,太过执着于生死,人这一生便无甚乐趣了。”

伍封带着妙公主、楚月儿、叶柔、田燕儿和春夏秋冬四女,由鲍兴、田力与众遁者和女儿营陪着,骑着马一起过了龙城大营,沿营中大道一直到了五龙水城,只见那水帐设在右手边的山脚之下,围成极大的一片,帐高丈余,帐尾没入水中,靠山处开了一座小门,用布蒙着竹栅而成。

伍封让鲍兴、田力与遁者和女儿营守在外面,自己带了众女入帐,只见碧水遴遴,帐中泊着数艘小舟,牢系在木柱之上,上面用木板铺就一大块甲板,上面又有供更衣的小帐、铜炉、案几、酒器、坐床诸物。

楚月儿拿出一件雪鹿皮水靠交给伍封,道:“夫君高大粗壮,夫余贝所藏的那些雪鹿皮水靠都不够大。

这件水靠是柔姊姊和燕儿用了两件水靠合成的,她们昨晚一夜未睡哩!”伍封见叶柔和田燕儿脸上微带倦意,歉然道:“这真是过意不去了。”

田燕儿笑道:“为大将军效力,燕儿愿意得很。”

楚月儿将伍封扯入小帐之中,除下其衣裙,为他换上雪鹿皮水靠,系好牛皮绳。

此衣是叶柔与田燕儿为他度身而制,甚是合身。

楚月儿心细,将金缕护臂仍束在伍封的臂上。

伍封穿了水靠,觉得颇有暖意,脐下虽被鹿皮紧紧蒙住,但皮革透气,丝毫不影响到脐息。

伍封转了个身,觉得水靠紧裹在身上,如同未曾着衣,笑道:“这水靠穿着颇为怪异,不过甚是有趣,眼下轮到我服时月儿穿衣了。”

楚月儿大羞,便要将他推出帐外,伍封哪管那么多,命秋风将楚月儿的水靠拿来,亲手为楚月儿换上了水靠,不过那件金缕衣未曾除下,仍裹在水靠之内。

二人从帐中出来,众女见伍封浑身的水靠雪白,紧紧地裹在身上,两肩宽厚,腰细腹平,身上一块块健肉饱绽,每一动时,便牵动身上的肉块,更显得气力过人。

楚月儿楚人细腰,似只盈盈一握般,虽然她在水靠之内穿着金缕衣,仍然是曲体玲珑,妩媚可人,众女看在眼里,也大有我见犹怜之感。

伍封见众女盯着他二人,笑道:“你们怎么都是这般模样?是否我眼下看起来象个怪物?”妙公主笑道:“原来这雪鹿皮水靠穿出来是这样子,其实也不算难看。”

叶柔笑着与妙公主和田燕儿去换水靠,扭头对楚月儿道:“月儿,不可让公子即刻下水,需得先略略活动。”

伍封笑道:“遵命,柔儿师父。”

叶柔回眸嫣然一笑,与妙公主和田燕儿入帐,伍封随手练了一趟空手搏虎的技击,楚月儿随他学过,也练了一路,他们这是活动筋骨,是以不甚认真。

妙公主、叶柔与田燕儿从帐中走出来,伍封立时瞪大了眼睛。

妙公主比楚月儿矮些,体态玲珑,叶柔却是身材颇高,腰细腿长,多了一种潇洒之态。

田燕儿娇小一些,身材却十分匀称,更比叶柔多了一分惹火之意。

妙公主、叶柔和田燕儿见伍封目瞪口呆地盯着她们,妙公主自是毫不在意,叶柔也落落大方,微微一笑。

田燕儿却脸色微红,稍带羞意。

一阵后四燕女也换了水靠出来,正是姹紫嫣红,各有美态,众女活动手脚之时,伍封依次看着众女,赞不绝口,道:“这真是美不胜收了,嘿,我这眼福当真不错,日后灭了徐乘,我便带你们每日来戏水耍子,可好?”妙公主笑道:“下次我们来,夫君便为我们守门算了。”

伍封笑道:“公主这是存心让我坏了规矩,到时候说不得,监守自盗的事我定会忍不住要做了。”

众人笑闹了一阵,叶柔从帐内拿了数条牛皮粗绳出来,牢系在舟上,道:“公主、燕儿,你们不会水的住住绳子下水,不可放手,先惯了水中的泛沉之性再说。”

伍封笑道:“我先下去试试。”

话音未落,“扑通”一声跳入水中。

众女知道他不识水性,这么跳下去哪有好的,无不大惊失色,叶柔抢上前,叫道:“公子!”飞身跳入水中。

楚月儿见妙公主颇为着急,笑道:“不怕的,虽然夫君不识水性,但这水却难不倒他。”

妙公主想起伍封与楚月儿都会脐息,便放了心。

叶柔沉身水中,睁眼看去,只见伍封,笑咪咪横在水中瞧着她,手上不住的指指点点地比划,也不知想向她说什么。

叶柔心中大奇,看伍封在水中的样子,的确是不习水性,却浑若无事,就象平时一样。

叶柔游了过去,将伍封揪上水面,奇道:“公子,你既不识水性,为何会不怕水?”伍封见她满头满脸的水珠,如同接满朝露的鲜花一般,童心大起,将嘴凑到叶柔耳边,小声道:“柔儿,我与月儿都是用脐息,不用口鼻呼吸的,便不会怕水。”

叶柔恍然大悟,她知道伍封和楚月儿练习老子的吐纳术,心知这必是吐纳术的妙用了,点了点头。

伍封又道:“只是我一入水,便往上浮起来,不知何故?”他说着话,忍不住故意将嘴唇碰到叶柔的耳珠上。

叶柔本来被他嘴中的热气喷在耳上,痒痒的浑身发软,忽被他嘴唇碰到耳珠,不禁浑身一震,一时间心神激荡。

伍封得意地瞧着叶柔,见她面上绯红,似怨似喜,似惊似恼,有意无意向他瞅了一眼,一双眼珠子如同滴得出水来,另有一番令人牵肠挂肚的美丽之处,一时间痴痴看得呆了。

叶柔一向是落落大方,少见其女儿之态,今日她这番模样,伍封倒是未曾见过。

众女见他二人在水中冒着头,痴痴呆呆地发愣,形象十分滑稽,众女愕然之下,不禁失笑。

叶柔大羞,松手将伍封放开,伍封猝不及防,翻着眼睛忽噜噜地往水下沉去,连气泡也不见一个。

叶柔正踩着水等他浮上来,谁知这人不知如何从身后冒了起来,笑道:“这倒是怪事,我想沉下水去,便又浮上来,不想浮上来时,偏又下沉。”

叶柔转身笑道:“初习水者都会如此。”

当下便仔细教他泳技。

楚月儿照看着妙公主、田燕儿和春夏秋冬四女,教她们游泳之技,她们各执皮绳,在水中飘飘忽忽地拍打着水,虽然水性不熟,却觉得甚是好玩。

伍封在水中良久,渐渐懂得沉浮游潜之窍。

大凡游水之技,先是如何知水之性,然后行息换气,免被水淹,但伍封不用口鼻呼吸,便不必怕水,就好象是鱼儿在水中,所习的无非是如何借手足之助,化为鱼行。

不过有叶柔这良师教导,自是极快便学会了游潜之法,所欠无非是经验而已。

叶柔见他已识水性,便弃下他去教田燕儿和四燕女泳技。

楚月儿便潜入水中,游到伍封身边,见伍封正在水中划弄,洋洋自得,暗暗好笑,悄扯着伍封的脚,将他曳到水底。

伍封愕然之下,见楚月儿在水下对他扮着鬼脸,可爱之极,心中大乐,上去缠着楚月儿,二人向远处潜游过去,伍封但有技艺未精之处,楚月儿便为他纠正,伍封自然不免借机大施轻薄之手,贴贴擦擦地占了不少便宜。

春水仍带凉意,虽然众人身上都穿着白鹿皮水靠,时间长了仍有些寒意,众人游了好一阵,才陆续出水,坐在铜炉之旁。

只有伍封和楚月儿在水底仍能以脐息来作吐纳,不怕水寒。

伍封与楚月儿游水许久,才冒出头来,上了甲板,坐在炉边,此时妙公主、叶柔与田燕儿她们又下水去了,伍封道:“月儿,你的水性是何时所学?”楚月儿道:“我们世居洞庭之侧,月儿自小与姊姊在湖中嘻游,六岁到钟大夫府上时已经熟知水性,其后也常常嘻水。”

伍封叹道:“其实说起来我也算得上楚人,先父眼下被吴越之民尊为潮神,我却到了今日才学会游水,实在有些惭愧。”

楚月儿笑道:“不过旁人水性再好,仍怕淹死,但夫君不怕水,是以旁人无论如何也是比不上的。”

伍封道:“如在水中作战,便要在水中善用武器,不知在水中练剑又是何感觉?”楚月儿笑道:“这种事是想不出的,不如试一试也好。”

二人各拿着自己的宝剑,跃出水中,伍封手中的“天照”宝剑重逾百斤,一剑在手,便直直地向水底落下去。

伍封心道:“我手握重剑尚能凌空,水有浮力,应更是容易上下水中。”

按凌空行剑之法,靠脐息之妙,果然在水中升腾自如,然后在水中试了一阵“行天剑法”,也觉比凌空之时更容易一些。

其中的奥妙伍封不说,楚月儿也能领悟,她使了一阵“御风剑法”,十分快意。

他们二人怕伤了叶柔等人,远远地在水帐边沿练剑,是以叶柔等人也不知道他们在水里干什么。

伍封游了过来,拉着楚月儿浮上水面,道:“月儿,我总觉得剑法虽然好使,但劲力却不如在陆上,未知何故?”楚月儿点头道:“月儿也有此感觉,多半是水中浮力或是水的阻力所致。”

伍封道:“需得想个法子克服这浮力和阻力才好。”

楚月儿侧头想了想,道:“那日市南宜僚的剑法运剑之法极妙,是否与此有关?”伍封喜道:“月儿说得不错,他的剑直刺斜劈时最讲究平削直斩,用这法子便可以刃破水,不怕浮力和阻力。

市南宜僚的剑法叫‘断水剑法’,说不定是水中剑法。”

二人又沉身下水,按“断水剑法”的诀窍使剑,果然劲力大增,水的阻力和浮力便如消失了一般。

二人心中均喜,各自将剑法练了数遍,直到将“断水诀”融入剑法之中,练得极熟后才浮出水面。

这时叶柔等女已在甲板上休息,见二人各执宝剑从水中跳出来。

田燕儿笑道:“你们二人颇怪,居然想得出在水中练剑。”

楚月儿笑道:“夫君的剑法在水中厉害之极,说不定威力还胜过在陆上。”

伍封道:“柔儿,市南宜僚的‘断水剑法’多半是在水中练成的,用于水战威力大增,我们太过小觑了他,他的剑法中在水中恐怕威力要大一些。”

叶柔笑道:“柔儿没有公子和月儿一般的本事,只能稍稍练习,不能持久。”

伍封道:“能使几招也够了,我看徐乘的水军再厉害,除了市南宜僚外,也未必能够在水底使出精妙的剑招。”

这时妙公主、田燕儿和四燕女已初识水性,各自用牛皮绳系在腰间,下水习泳,叶柔的水性精熟,执剑跳入水中,研究剑术,她练了一阵,渐悟“断水剑法”之中的断水诀窍,每每使出十七八招剑法,才到水面上换一口气。

伍封与楚月儿在水中练习对剑,又用“五行遁法”之中的水遁借合之法,只觉获益奇多,连自己也觉自己将断水诀窍和五行遁法融合在内的剑法厉害之极,胜于陆上。

二人交手拆了数百招,自觉水底的剑技之术以尽知其要,才浮出水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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