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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id="note_66" href="#back_note_66">[66]</a>指当大气中的氧气组分在相同温度下占据大气相同体积时所形成的压力。

邀稿的形式多种多样。弗雷德里克·波尔<sup><a id="back_note_84" href="#note_84">[84]</a></sup>在编辑《银河》和《如果》杂志的时候,会买下一些他觉得合适的画做封面,然后找人来写合适的封面故事。他找到我那次,我拿到的画非常老套,是一颗巨大的陨石上装了一台火箭引擎,引擎正在推着陨石向地球前进。我的叛逆天性再度抬头,于是我从不同的角度解读了这幅画,并由此写出了《隆起》。在把这篇故事寄给弗雷德以后,我发现了拉里·尼文<sup><a id="back_note_85" href="#note_85">[85]</a></sup>的《中子星》。一时间我开始担心撞梗了,我觉得自己甚至应该去向拉里道歉。接着,我恢复了理智,认为拉里并没有潮汐力的优先使用权,我也不认为我们的故事相似到足以联系“学术道德委员会”来讨论“抄袭”问题。

<a id="note_67" href="#back_note_67">[67]</a>指平均最高潮位和最低潮位间的海岸,也就是海水涨至最高时所淹没的地方开始至潮水退到最低时露出水面的范围。

我前面说过,有些故事来自别人的建议,比如我的编辑。朱迪-琳恩·德·雷<sup><a id="back_note_83" href="#note_83">[83]</a></sup>和约翰·坎贝尔在很多方面都截然不同,但跟坎贝尔一样,雷也能点亮作家们的灵感。《坚持到底》就是她的主意。她告诉我,她想要一个关于一种过于依赖超级黏合剂的文明。显然,我的叛逆本性又出现了。我那时越来越反感那些轻视物理科学和工程技术的“环保主义者”,他们竟然声称一切都应该基于生物学。当我和他们谈话的时候,我发现他们连染色体切片都不懂,却敢肯定“自然”的方法是最好的。真是讨厌极了。我宁愿花三十年的时间死于亚硝酸盐中毒,也不愿花三十小时死于天然肉毒杆菌中毒。既然生物工程和化学物质一样都可以成为污染物,于是我就写了这样一篇故事——而那时,DNA重组方面的研究还没有出现。

<a id="note_68" href="#back_note_68">[68]</a>这颗星球的名字,兰塔(Ranta),在芬兰语中是海岸的意思。

过了几年,在一间小学暑期学校里,我被告知我的小组要参加下周三的大会。那时已经是周五了,《理所当然的错误》又摇身一变,成了一个剧本,感谢那位很能干的小女孩,没有辜负我的重托。后来,我就有了把它写成故事的想法。

<a id="note_69" href="#back_note_69">[69]</a>Boss 6673又名HD 35678,是一颗光谱型为M1Ⅲ型的红巨星,亮度7.6等,位于南天星空的绘架座。本篇小说创作于1976年实际上晚于该恒星的发现时间,小说中作者将该恒星写成一颗光谱型为F5型且比太阳还年轻的恒星显然是不对的。虽然作者毕业于哈佛大学天文系,但对于该恒星的描写应为作者资料核查不细导致的谬误,或者作者并不知道该编号已经有了一颗恒星存在,所以自己编造的这颗恒星和现实中的恒星产生了冲突。

我必须得承认的是,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来自矛盾。有时候,这些故事来自我想把自己的想法公之于众的冲动,有时候也来自他人的建议,甚至有时候,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某种惊慌失措。《理所当然的错误》就是最后那一种。很多年来,人们都认为我很擅长给童子军们讲故事。其实这些故事通常都是其他人的,比如约翰·坎贝尔的《谁在那儿》<sup><a id="back_note_82" href="#note_82">[82]</a></sup>在过去四十年里给无数帐篷里的小孩带来了噩梦,但是有一回我出现了经济危机,必须临时编一个故事。因为听众里确实有童子军,有些人还拿到了我颁发的天文学荣誉奖章,压力之下,《理所当然的错误》这篇故事几乎立刻就有了雏形。

<a id="note_70" href="#back_note_70">[70]</a>二人都是二十世纪中叶著名的阴谋论者和伪科学宣扬者。

当时,关于一台能自我复制的机器将会如何运行的一般概念还没有在《科学美国人》<sup><a id="back_note_80" href="#note_80">[80]</a></sup>上出现过,我也不了解什么是固态器件。我数学不好——因此我成了一名高中教师,而不是天文学家——我认为模拟计算机比电子计算机更有前途。我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能用这个想法写出一部闹剧,就像阿瑟·克拉克几年前的那篇《终极旋律》<sup><a id="back_note_81" href="#note_81">[81]</a></sup>一样。我似乎是那种死较真的人,但我觉得自己也有幽默感,可我那些最好玩儿的话似乎都是无意中说出口的。我不明白,几年前,我在一次谈话中提及幽默是人类神经系统在意识到不协调之后产生的,为什么人们都哄堂大笑 我从未想到过这些,这就是《答案》的源起。

<a id="note_71" href="#back_note_71">[71]</a>美国一家专门从事奇幻和科幻小说出版的出版社,1946年在宾夕法尼亚州雷丁市成立。

另一方面,要是当时的我和现在的我懂的一样多,我可能就不会写这篇《答案》了。

<a id="note_72" href="#back_note_72">[72]</a>E. E.史密斯(1890-1965),美国科幻作家,被誉为“太空歌剧之父”,代表作有《太空云雀》系列和《透镜人》系列等。

从某个方面来说,我想《不合理假设》是另一种吸血鬼故事变成的科幻,背后依旧有“当然了”。传说很可能源自人类丰富的想象力,像很多人一样,我也很熟悉这种说法。我从来不会将“很可能”升级为“一定能”,而且我很愿意承认,我写的故事是虚构的,虽然我依旧相信它可能发生。对当时的我而言,我认为,一个需要补充血液的物种把地球列入拥有可利用生物的行星列表里是非常合理的。而我的化学知识大多是在大学毕业之后学习的。现在我对蛋白质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如果现在让我重写这篇吸血鬼度蜜月的故事,我肯定会写得更加紧张刺激。我可能依旧会用“不合理假设”当作题目,但也有可能直接用“假设”。

<a id="note_73" href="#back_note_73">[73]</a>杰克·威廉森(1908-2006),美国科幻作家,代表作有《反物质飞船》 《比你想象的更黑暗》《月亮孩子》等。

然而关于哪种方式是最好的,意见有分歧也很正常。多年以来,约翰·坎贝尔一直是一名重要的科幻编辑和科幻界的指路明灯。第一次和他面对面说话的时候,他就向我指出了这一点。那是在1943年初,我刚刚毕业。在去大西洋城参加军事训练的路上,我在纽约逗留了几天。他问我,为什么我们的工具大多都是用来施力的?一般来说,技巧不应该比力量更好吗?他提供了几个具体的建议,我也有了一些想法,于是我得到了自己平生第一个上杂志封面的机会,就是这篇《技术错误》。这篇作品是我在参军入伍后的飞行训练期间写的。故事发表后不久,我拿到了我的臂章和飞行胸章。

<a id="note_74" href="#back_note_74">[74]</a>约翰·坎贝尔(1910-1971),美国科幻作家、编辑,《惊奇科幻小说》主编,培养了大批科幻作家。

至于其他的例子——“当然了”,做事情都有一个正确的方法和一个错误的方法,或者说有一个最好的方法和一些没那么好的方法。“当然了”,如果你像书中一样,完全按照手册的要求来应付外星生物,什么问题都不会出。“当然了”,原则上人类有可能了解自己的大脑是如何运作的。

<a id="note_75" href="#back_note_75">[75]</a>詹姆斯·H.施密茨(1911-1981),美国科幻小说家,多次荣获雨果奖和星云奖提名,2019年入选普罗米修斯名人堂。

二十世纪四十年代早期,我是一名天文专业的学生,我的导师——其他学校可能叫指导教授,但这里是哈佛——是太阳研究专家唐纳德·H.门采尔。他是一位科幻迷,他知道我写科幻小说,偶尔还会和我讨论。他跟我说话并不会显得高人一等。不得不说,学术界和军队里都有那种无聊乏味、缺乏想象力、自以为是的人,但要说高人一等,我只在“人文学科”(他们自称)领域中,以及嬉皮士群体里见过这种人。门采尔博士想象力丰富,他读科幻,也写科幻,甚至还在十几年的时间里参与过一份短命杂志《科幻小说+》<sup><a id="back_note_79" href="#note_79">[79]</a></sup>的制作。有一回,我们在一件小事上意见相左,他认为火星人肯定得有一个巨大的长鼻子以便在稀薄的空气中嗅到味道,而我的观点是在低大气密度的情况下,气体扩散会让气味更容易被嗅到。我不记得是谁说出“当然了”这三个字,但是这句话一直阴魂不散。不过我们两个都没有把这个争论进行下去,因为其中涉及太多纯粹的猜测和无法证实的观点。但几年以后,我在一艘从欧洲归来的运兵船上,身边恰恰有一台打字机,而我有大量的时间,于是我便写了一篇《非常识》对这个问题给出了一个满意的解答。我不知道他对这个故事作何反应,甚至不知道他是否读过。如果读过,他可能会因为我让故事发生在超巨星天津四的一颗行星上而感到格外恼火。

<a id="note_76" href="#back_note_76">[76]</a> 《泰尔奇·安伯顿》系列的女主角泰尔奇·安伯顿拥有灵能力。

即便我态度倾向保守,而且会不假思索地遵从交通标志和母亲教给我的道德准则,我的一些故事其实也有一些别人看不见的叛逆。不过,这从来没有给我带来过麻烦,但这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些想法。激发叛逆的主要导火索就是“当然了”这三个字,于是就有了几篇故事:《非常识》《技术错误》《不合理假设》,可能还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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