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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丹：“啊？师父，你也梦到它了吗？”
鱼：“是啊，他在梦中就表达得很清楚了。”
鱼：“你们船上的，我都托了梦，恐龙和那个机器人也梦到我了，只是他们的梦太乱了，可能没注意到我。特别是你师父，我这辈子见过不少可怕的东西，但他的梦境真是……”
澈丹：“我师父是不想来的，我坚持才来的。”
空舟：“行了，听说你要死了，还有多久？我好准备一下。”
空舟没说话，澈丹看着它很有好感，尤其是那海水魔幻的效果，让他不自觉亲近，澈丹好久没见过海了。
鱼：“随时。”
鱼：“谢谢你们能来，我还以为空舟师父不会愿意呢。”
4
宇宙中的事，见多了，就都不奇怪了。
鱼向澈丹讲了月球的真正来历，跟小行星没有关系。
现在，那条澈丹梦中的鱼终于来到了奈何船里，周身有海水环抱，就那么浮在空中，没弄湿任何仪器，曹德赶紧确认了这不是模拟仓的效果。
这鱼的种群，是地球上最早的生物。就在好多好多亿年前，它们诞生在了地球上，一诞生，它们就具有很高的智力。
在所有这些真假消息里，在所有人的记忆里，在各种陈旧数据库中，都没人听说过月球有海，更没人听说过有鱼。
澈丹：“你说的智力，包括这种吗？”
越是爱月亮，就越没法接受月球。嘴上不说，可谁都不愿意去那儿生活，除了那些特别有目标，特别知道人生该往哪里走的人。
澈丹指着那团凝聚又流动的海水。
可能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我们爱的是月亮，不是月球。澈丹想。
鱼：“是。按你们的理解，可以叫魔法，我们天生就会。”
不过这里始终是文明之外的地方，虽然它对地球文明影响那么大——在“盘古号”上，至今还有好多人造月亮在售卖。
这种魔法很强，甚至可以预知一部分未来，不会那么具体，但会有一个感觉，在好多好多亿年前的某一天，鱼们都有了一个强烈的感觉：地球在未来会变得很恶心，那上面会布满很多令人恶心的生物，他们会带来很多可怕的灾难。
不知道什么时候、哪个人，传出了那个矿藏的消息，月球才算繁荣起来。
鱼：“你们别介意，只是模糊的感觉，我们感觉到的也不一定就是人类，是恐龙也说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