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移民国家 (第2/5页)
罗杰斯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爱米文学网aimiw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中国是唯一有过三到四个辉煌时期的国家(随之就是长时间的巨大衰退)。可以想象,这和哲学有某种关联。纵观中国历史,可以看到这个辉煌的文化强调的重点是教育。儒家思想给予教师和学者很大的尊重。即便在今天,你在中国偶尔还会看到几百年前的封建皇帝主持建立的牌匾,这是为了表彰在科举考试中胜出的学子。
移民战争继续以不同的方式在不同的州上演。
我们在新加坡生活得很好,我看不出有啥理由要离开这里。当然,我曾经也认为没有什么理由要离开纽约,我在那里生活了将近40年。如果有离开新加坡的理由,我猜(我也希望)我会很明智地离开。中国有种说法,“富不过三代”,我相信每种文化对此都有相同意思的不同说法。在美国也有类似说法,即从白手起家到富甲一方又回到白手起家的原点。家庭中某个成员一夜暴富,这个人的孙子,可能重孙最终又一贫如洗,沦落到领取失业救济金的地步。几个世纪以来,中国一直有此说法。它适用于家庭,同样也适用于国家。大国崛起,继而衰败,这一幕在英国和西班牙都曾上演,也曾发生在欧洲和罗马,现在正在美国上演。
在制定移民法前,美国最伟大的繁荣已经到来。移民法案诞生于20世纪20年代,出于自身的恐惧和无知,在三K党的唆使下,那时的人们对所有移民(意大利人、天主教徒、犹太人以及任何其他外地人)都带有偏见。在此之前,我们的边界是开放的。全世界到处都有边界,但马可·波罗没有护照,哥伦布也没有。如果我们的祖先需要申请才能来美国的话,那么美国永远不会有今日的成就。如果拉法耶特侯爵(Marquis de Lafayette)<sup><a id="ch2" href="#ch2-back">[2]</a></sup>或者托马斯·潘恩(Thomas Paine)<sup><a id="ch3" href="#ch3-back">[3]</a></sup>曾被要求必须要有签证才能来美国的话,我们可能就不会有一个独立的美国。一些让美国变得杰出的著名实业家,包括安德鲁·卡内基<sup><a id="ch4" href="#ch4-back">[4]</a></sup>和约翰·雅各布·阿斯特<sup><a id="ch5" href="#ch5-back">[5]</a></sup>都是移民。
小蜜蜂目前还没有这种想法,但我怀疑这一天也会到来。
历史上那些对世界开放的国家都是最繁荣的。14世纪末,如果人们想打包搬家到撒马尔罕,那肯定是他们要做的事。这是个坐落于中国和地中海之间丝绸之路上的卓越城市,经济富有和疯狂繁荣的文化在这个要塞之地汇聚。这就是铁木儿蒙古帝国<sup><a id="ch6" href="#ch6-back">[6]</a></sup>的首都撒马尔罕,一个伟大的国际大杂烩,一个语言和宗教的熔炉。400年前,首个千禧年交汇时节,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是伊斯兰哈里发的首府,繁荣了数百年的西班牙安达卢西亚的科尔多瓦。种族、文化和宗教的不同,令这个城市成为支撑全球最大图书馆之一的智力中心,并在科学、哲学、地理、历史和艺术等方面获得显著提升。
我们都很喜欢维也纳,在那里时,我们有时会住在著名的五星级酒店萨赫酒店。这家酒店早在1876年就已开业,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美、英、法、苏共同占领维也纳期间,这里曾被作为英军的指挥总部。萨赫酒店以其美食甜点萨赫蛋糕而著称,这是酒店创始人的父亲在1832年所发明的一种巧克力美食。乐乐曾跟我们说过,她20岁时会从家里搬出来,在萨赫酒店找间公寓住下,这样就可以整天看电视了,我们真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来自世界各地各行业的精英汇聚于此,让这个城市变得更为卓越。这就是对外开放发生的事情。邓小平说过,打开窗户会有一些苍蝇飞进来,但同时也会迎来新鲜空气和阳光。
“我才不管,我会学德语。”
当我和佩姬环球旅游抵达澳大利亚悉尼时,有一次和一位公司高管共进晚餐,他对移民颇有怨言。我发现他有点自命不凡,因为这位商人和他妻子都是移民出身。他们是新西兰移民。当我提醒他这一事实时,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反应是:“我们与众不同,这是有区别的。”你总是会遇见有些人带着这种想法:我已经进来了,把门关上吧。我在加州的一次巡回演讲中遇见一个美国商人,他刚成年时跟随家人从欧洲移居美国,我从他那里看到同样的反应。“我的家庭与众不同。”他说。有趣的是,最激烈的反移民情绪反而来自移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