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移民国家 (第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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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我们现在德国呢!”
要我说,所有国家的边界都应该开放。它将形成更为自然的优胜劣汰,让每个国家变得更有活力。新鲜血液、新资金、新想法,这些总会惠及社会和经济。它们也让我们更有创意。纵观历史,那些雄心勃勃、聪明、精力充沛、最渴望移民的人才是你想雇用的人。这在今天和铁木儿时代并无不同。
“我不想出去,我就想看电视。”
我记不得是在哪里看到过一则报道,其大意是说,有个古巴人把自己绑在一个桶里出海,沿着佛罗里达海峡航行,一路穿越美国。结果,当他抵达海岸时,警察早已恭候多时,就等着将他驱逐出境,遣返回国。如果我那会儿在岸边,我肯定当场就雇了他。相比逮捕他而言,我更愿意给他一份工作。他就是那种我特想让他为我工作的人,他们非常聪明,有足够的勇气和动力去那样做,足以找到如何生存的办法。你一定希望自己的公司有那样的人,你想要这样的人生活在美国。他们就是那些来到一个新的国家创建公司、创造财富的人。
“好吧,乐乐,我们走吧!”
1990年,当我开着摩托车周游世界,抵达西伯利亚海参崴以东大约50英里的港口城市纳霍德卡时,一个港口官员问我是怎么被允许来旅行的。他不是指我能来俄罗斯旅行,而是对我怎么能从美国出来到这里旅行充满了疑问。“你能随时想走就走,想回就回么?”他很想知道。在他生活的社会主义国家,他被告知,全世界的人都不准离开自己的国家,如果他们离开了,就不会允许他们回去了。当我对此表示肯定时,他似乎并不吃惊。可能他已经从停靠在纳霍德卡的游船上的那些外国水手那里得到了类似的答案,但他的问题证明了我的观点。移民和游客为人们提供了接触外面世界的机会,人们最终都会从中受益。
我们定居新加坡后没有买电视机,这与乐乐在美国所接受的教育方式有关,源自我们的家庭传统。我在纽约生活的40年里一直都不曾有电视,现在我能想到的是没啥很好的理由让我去买台电视。如何影响我的观点还有待商榷。当我们外出旅行在酒店办理了入住手续后,乐乐做的头一件事就是在房间里打开电视。她就想坐在那儿看一整天电视。
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在新加坡,有种折磨人的教育叫公立学校毕业考试(PSLE)。每个六年级学生都要参与这一考试。考试成绩的优劣决定你的未来,至少有一段时间是这样。考试结果揭晓时,在全国性考试中名列第一的12岁学生,本人的照片以及其父母的照片就会被刊登在报纸头版。这只是世界上部分地区强调教育的一个例子。在媒体上,无数专栏致力于讲述孩子们在学校表现良好的故事。这就好比在美国,人们将注意力聚焦在高中和大学的运动员身上一样。
这都是2 500年前的事了。今天,有朋自远方来不仅不亦乐乎,而且对于正加速老龄化的国家完全是有必要的。就这一点来说,新加坡并不孤单。欧洲的老龄化也在加速,我们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年逾花甲的美国。在许多发达国家,这是个很棘手的问题,这些国家知道必须要对此进行调整。退休人员不建工厂,也不创业,更不雇人。他们不是产生资本的社会成员,我们也没指望他们。社会服务是让那些有点名头、上了年纪的人享受;他们不是资本的生产者,而是消费者。资本是那些工作的年轻人创造的。
在国际标准化考试中,新加坡总是很拔尖。亚洲的孩子通常总在这类考试中领先于美国的孩子。在美国则教育孩子们学会自尊,佩姬和我都认同人要赢得自尊的观点。乐乐在最初的两年都是班上前五名。今年,到目前为止,乐乐在中国孩子里接近第一名。因此,乐乐赢得了她的自尊。在学校里你真要表现得很好,这种表现似乎也会延续到现实生活中。我相信这是亚洲人在世界上表现优异的原因之一。美国没有竞争力,据此追溯至学校和家庭的态度,你就略知一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