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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种人双眼中银光一现,随手一格,挡开了这奇峰突起的一踢,就手抬脚就踹向了那瘦小亚洲人这时正倒立在下的那张黑脸。
亚洲人手臂一曲一伸,再借着白种人的那一格之力,身子再次旋转,“呼”地越过了白种人接近两米的头顶,滑溜异常地落在了他的身后。
有些急促地喘着气,双眼狠狠地盯着那个白种人。
白种人也不在意,只是摆摆手,哼了一声,看也不多看那瘦子亚洲人一眼,只说了一个“go”,转身就向着楼顶远离人行道路、又比较背光的一侧走去。
亚洲人看着白种人的背影从楼顶的那个边缘翻落消失,侧头恶狠狠地“呸”了一口,将嘴里的烟蒂带着一口浓痰远远地吐在楼顶上,也缓缓跟了过去,纵身翻出楼顶,攀着落水管的飞快地滑落到地面,跟着前面的那个白种人一起避开人群,消失在渐深渐浓的夜色中。
市第六人民医院的胸外科特护三室。
柔和的灯光下,脑袋被包裹的像个粽子般的徐起凤安静地躺在病**沉睡着,一呼一吸间几乎微不可闻。
心电图仪的监视器上,一条绿色的光线忽高忽低地画出了一道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波浪,看起来还是比较平稳和有规律的,但是,显然心动次数明显是偏低的。
帅征坐在床边的凳子上,手里端着一个杯子,右手拿了一根棉棒,蘸着杯子里的清水,涂抹、洇濡着徐起凤露在包裹的绷带空隙间已经有些干裂的嘴唇。
四室那边的高进军已经沉沉睡去,所以现在韩海萍也坐在这个房间的一张单人沙发里,微微有些出神地看着窗外深沉的夜空。
韩海萍叹了口气,把目光投向**的徐起凤,有些消沉地道:“他还没有醒过。
刘主任说……刘主任说,现在能做的都已经做了,该做的也都做了,现在要做的,就只有等待,看他的运气和造化吧……唉!如果……”韩海萍有些艰难地道:“如果他要是醒不来,那……唉,就算高进军恐怕也要受很大的打击的啊。”
帅征专心地用棉棒蘸着清水润湿着徐起凤的嘴唇,低声问道:“联系过他的家人了吗?”韩海萍有些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摇着头苦笑道:“没有,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家人怎么联系啊。
从交往到现在,我们只知道他的家乡在内地某市,他可从来没有说过家里的地址、电话什么的资料啊。
再说……再说我们怎么跟他的家里人说起呢?”顿了一下韩海萍转回头来,岔开话题,低声问道:“这两天的盘查有什么收获吗?” 帅征默然地轻轻摇头,微微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棉棒仍到垃圾篓里,起身过来坐到另一张沙发里,有些郁闷地苦笑了一下道:“走私、偷渡之类倒是抓到了几例,可是我们要查的却完全没有任何的线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