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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等到下课，教室内的灯亮起，窗帘拉开，一切景象变得清晰可见。
他太僵硬，苏晚一眼便看到，第一次面对镜头，难免紧张。
苏晚确实过了一会收回手，也没有再看封扬，她还在整理自己的思绪。
苏晚便道：“你躺着。”
等封扬写完后，才松开苏晚，他等着她收回自己的手。
封扬自答应她来拍摄后，便做好准备，苏晚说一句，他听一句。
这件事她从上学期见到封扬第一面便开始肖想，到现在已经呈现放弃的状态，未料到封扬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布艺沙发，又带着灯芯绒的颗粒复古感，在封扬躺下后，一股柔和感将他包围。
所谓心想事成，也不过如此。
沙发上的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侧脸看着苏晚，眼中却清澈得不可思议，又带着对她的全然信任。
温热指腹划在掌心，写的是什么，苏晚完全感受不出来，她满脑子都在想之前封扬是不是问可不可以做自己的模特。
苏晚见状，便走上前，俯身伸手压住他的双手，随即握住移到沙发边缘：“放松一点，别太在意镜头。”
苏晚没有拒绝，是不是意味他也有机会。
熟悉的声音在上空响起，两人之间距离近得，只需要封扬稍微抬头，便能碰上她的脸。
背德感让他愧疚，却又夹杂着喜悦。
苏晚松开他的手，往后退去，才拿起相机，对准封扬。
这是封扬至今做过最出格的事，尤其在明知对方已经有交往的男友，却依然拉过苏晚的手。
“腰挺起来一点。”
随后拂开她掌心，用指尖轻轻在上面写着字。
“指尖自然垂落。”
见苏晚没有挪开，封扬压住跳得极快的心口，拉住苏晚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右腿屈起。”
他抿唇安静坐在位子上，最后见苏晚依然朝他这边望着，犹豫良久，伸出手轻轻去碰苏晚的手。
封扬仿佛是苏晚的提线木偶，身上所有的线都被她把握着，说一句便听一句。
封扬便不再出声，察觉到苏晚一直看着他。
拍摄十分钟左右，封扬渐渐也不再紧张，肢体明显放松下来。
前排的老师忽然制止教室内学生对电影内容的议论纷纷。
苏晚敏锐察觉到，最开始的拍摄也只是为了让他进入状态而已。
“看电影，别出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