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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何江九自己一个人回去时，半路又接到苏瑶的电话。
“上周去考，过了。”
“你收了徒弟吗？”
“为什么？”
“收了。”
封扬视线落在她眼下，因为肤色白，青色显得格外明显，他放下勺子：“周末的车不练了。”
“介不介意再多收一个？”
苏晚回神，抬眼：“还行，有点事要处理。”
“你也发现适合我的徒弟？”
他轻轻抿了抿勺子，冰凉的触觉贴在唇上，让他稍微清醒过来：“最近你……很忙？”
何江九诧异问，现在的徒弟这么好找？
封扬坐在对面，本身便极其关注她，自然能发现。
一出现就一双？
两人点完菜后，坐在经常坐的靠窗位子，苏晚今天格外沉默，甚至没有怎么和封扬对视，有时候会盯着一处愣许久。
苏小姨嗨了一声：“当时只顾着看展，都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苏晚随手合上电脑，起身和封扬并肩往食堂走去。
既然你已经收徒弟，应该不介意再多收一个，我看好他。”
“走吧。”
何江九道：“我没那么大精力，只教一个。”
这两个字在舌尖绽开，似乎两人的关系便能再多一丝联系。
苏瑶心中唾弃一把自己的烂记性，一直没想起这事来，她想了想道：“你们先见见面再说，他很优秀，要不我给你看看他画的照片？”
实际，在他走近时，苏晚已经有要抬头的趋势，只不过封扬依然想要喊一声她的名字。
虽然照片的效果会打折扣，不过多少应该能打动何江九，苏瑶有这个自信。
封扬靠近时出声喊道。
“我收的徒弟也不错，暂时先这样。”
“……苏晚。”
何江九想要拒绝。
等老师一说下课，封扬长腿朝外跨步，快速赶往计院外，到的时候，苏晚坐在花坛旁，腿上放着电脑，她最近似乎又忙起来。
“不行！”
美院和计科院隔得并不近，且离二食堂远，封扬便说不用，自己快好了。
苏瑶一急，“你不是一直想要挑最好的徒弟？
】。
这样，你让你现在的徒弟和我推荐的人比比，最后再做决定。”
苏晚：【我去找你？
何江九按了按太阳穴：“你推荐的人叫什么？”
封扬没有来找到，被临时拖堂，他低头单手和苏晚说自己可能要稍微晚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