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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说，苏晚便直接把手中的红纸屑塞给保洁机器人，拉着封扬进卧室。
苏父立刻道。
封扬手收回来：“有些浪费，我剪些其他东西。”
见他没事，苏母重新拿起相机，对着自己和苏父：“现在我要去试试菜的咸淡。”
苏晚挑眉，“一起扔了。”
牵着苏母往厨房走，苏父趁机转头用眼神警告苏晚，让她管好自己男朋友。
“这纸是我从书房偷的。”
苏晚挑眉，拉着封扬重新坐下，伸手戳了戳他的脸：“你知不知道自己笑起来的样子？”
封扬手里拿起半张红纸道。
封扬任由她碰自己的脸，有些茫然：“怎么了？”
“还有半张。”
“好看。”
封扬剪好后，两人立刻把窗花贴完，然后再收拾现场，零零碎碎的红纸屑被捡干净。
苏晚蹦出两个字，她想说让他别再乱对其他人露出这种真心的笑，又觉得他能多露出来也是好事。
等照片集得差不多，苏晚打算做个马赛克模式的壁纸，大照片是封扬，放大会发现元素点依然是封扬的照片。
封扬一愣，几乎瞬间脖颈连带周围一片都泛起薄红，苏晚经常直接的让他招架不住。
换而言之，如果都可以放，就不换了。
“不说了。”
苏晚指尖碰了碰手机屏幕上的人，带了点笑：“手机屏幕只能放一张，所以要换。”
苏晚转移话题，打开客厅的电视，上面是一年一度的活动。
封扬余光看着她的动作，有些无奈：“怎么总是换？”
她看什么电影都打瞌睡，这种节目自然也提不起兴趣，反倒是旁边的封扬渐渐冷静下来，认真看着里面的人唱歌跳舞等活动。
苏晚拿着手机，上半身后仰，对着坐在红纸中间的封扬拍了一张照片，先保存，然后再换上当壁纸。
苏晚见他看得认真，便也仔细看了看，但是辣眼睛。
封扬换了另外一张破损的窗花，继续剪着。
“你喜欢看这些？”
“还有几张。”
苏晚靠在沙发上和封扬闲聊，不是她攻击人，而是里面的节目确实没什么看头，充斥着喜庆的水分，内容是要挤掉水分才能看到一点点。
苏晚和旁边破损的对比，最后得出结论。
“嗯。”
“剪得一模一样。”
封扬点头，他以前总是期待这一天，大家坐在一起，吃食多，也不会有训斥。
这次苏晚手上的力气放轻了不少，她一拉开，圆形的窗花重现在眼前。
“以前还能看，现在的水平越来越差。”
苏晚靠在走廊墙壁，看着他很快便剪出来个大概，然后封扬侧脸将手中剪好的一张递给她，示意她拉开。
如果不是封扬在这，她可能会直接关掉电视。
正如他自己说的一样，他会剪，而且很娴熟。
“配色是有些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