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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扬看向苏晚，不清楚什么新衣服。
“晚晚。”
“大年初一要穿新衣服，我之前告诉妈，你的尺寸。”
苏晚手里拿着浆糊，封扬负责贴窗花，这些东西贴在这栋房子里，总带了些不伦不类，只是苏母喜欢，觉得喜庆，尤其是过年这段时间一定要到处贴满。
苏晚立刻明白他在疑惑什么，便解释道。
大年三十那天，封扬和苏晚帮着到处贴窗花，至于对联则由苏父来贴。
“小封记得仔细看她穿了什么新衣服，一年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当然日子还是一天天过去，年味也越来越重。
苏父带着揶揄的口吻道，“我们晚晚十年如一日地穿着黑色卫衣。”
……
苏母拍了拍苏父的手，她能说苏晚，但见到苏父说，就不高兴了。
他还是那个失败的罗子明。
……
不仅女朋友处了一段时间要分手，现在连合同女友也续约不了。
深夜十一点，苏父苏母已经上楼休息。
罗子明‘哦’了一声，有点低沉问：“你不和我续约了？”
苏晚和封扬坐在院子外，仰头看着夜空。
董映南扬眉，“等签了新东家去比赛，他替我换。”
其实看不到什么，但两人坐在一起，仿佛就拥有了全世界。
“到下学期结束，还是不续了。”
也不用说话，只是靠在一起，偶尔相互接触的眼神，都足以让这夜守的愉悦。
罗子明有点别扭地望天。
“下雪了。”
“话也不是这么说，这不是各有所需吗？”
苏晚忽然被一片雪花砸在脸上，她起身看着天空，果然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忽然飘下。
董映南转头看着罗子明，忽然笑了，“你想替我还？”
“晚晚。”
就差没直接说我替你还了。
封扬仰头问她，“进去还是呆在外面。”
要多少钱你可以提。”
苏晚伸手接过一片雪花：“再待一会。”
罗子明咳了一声：“我可以续约吗？
封扬便站起来，替她把帽子拉上，低头认真系好帽子上的带子。
董映南诧异看着他：“还钱，还能怎么办。”
室外很冷，但雪花落在院子内立刻化开。
罗子明犹犹豫豫站在董映南身边：“你欠那些钱怎么办？”
苏晚勾着封扬的手指，让他看地面：“你看雪花。”
罚完钱，众人生日聚会还是要继续，各自都在后面院子里玩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