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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妖和凡人相爱并结婚，生下一对可爱的儿女，后来凡人发现她是妖怪，毅然与她断绝关系，绝望的女妖带着两个孩子下山，打算乘船离开。
纪承泽又问何锐学习怎么样。何萧萧摇头，“有点费劲，明年就小升初了，也不知道他的成绩能进什么学校。”
在船上，她回眸望见凡人追下山来，却不是为了挽回女妖，他只想讨回两个孩子。女妖绝望愤怒之下，将亲生的孩子手撕两半丢进海里。
其实是凌瑶教的，陪何锐出去成功飞过两趟，第三趟两人去了湖边，何锐心野，设定了极限飞行距离，眼看飞机在湖上越飞越远，最后成为一个小点，何锐遥控让飞机回来，却久久不见动静。两人在湖畔傻等了两小时，也没等回飞机，只好死心作罢。
故事诡谲惊悚，令凌瑶记忆深刻，久久难忘。
何萧萧说：“找邻居帮忙的，他一个人玩不来。”
“不是书上看来的。”程添顿一下才说，“是家里做法事，法师讲经时听到的。”
纪承泽眼里似失落又似欣慰，“很聪明啊！”
凌瑶怔一下，意识到什么，点点头，没再问下去。
何萧萧点头。
九点过后，餐厅冷清下来，食客全走光了，花姐开始打扫卫生，程添在厨房捯饬泡菜，在新鲜包菜上涂抹酱料，再放进坛子里存着。凌瑶要了一罐雪碧，边喝边跟他俩瞎聊。
纪承泽问：“那架无人机他会玩吗？”
“添叔，我马上就失业了，要不来你这儿打工吧！你多添一个人，生意可以做大一点。”
何萧萧听得愣神，对他的警惕稍稍放松了些。
程添说：“我请不起你。”
纪承泽摇头，“我没尽过父亲的责任，没资格提要求……除非他想见我，否则没必要去打扰他。”
“那我先不要钱，等生意做大了你再给！咱们呀，争取把周四餐厅也开成百年老店。”
有天不经意提到何锐，何萧萧试探地问纪承泽，“你是不是想再见见何锐？”
花姐说：“尽讲傻话。你一个大学生不好好找个体面工作，来当服务员？那你的书不是白读啦？”
在车里聊天的时间却越来越长，纪承泽不再随便把车停在路边，而是开进收费的泊车点等何萧萧，两人聊天时就不再有时间上的紧张感了。
“行行出状元嘛！读了书可以让人把事情做得更好。”
也许真是年岁的缘故，何萧萧觉得两个人都变了，她提醒过自己要警惕，然而拎着满袋子食物下车，走在昏暗的巷子里时，擡头不经意看见了月亮。一晃神，好像回到十七八岁憧憬爱情的时期，嘴角忍不住轻轻勾起。幸好走到家里，看见了何锐就又清醒了。
花姐笑着摇头，表示不理解。她擦起桌子来比往常麻利多了，凌瑶知道她是急着要回家。
纪承泽眼神柔和，语气认真，“真心话，你现在比年轻时更可爱…那时候有些锋利，现在圆润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