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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每天都要上吗？”
“不太熟……”姜盼盼猛然仰头，目光如炬，“你看上他了？”
“差不多。我妈怕我一个人在家闯祸。”
“那个，你和周彦熟吗？”凌瑶试探地问。
“以前也这样？”
姜盼盼想不出高招，也嘬了下嘴，“总之你要小心。”
“对，每年都得上，其实习惯了觉得挺好，上课还能认识朋友，在家待久了很无聊的……而且不上我妈会焦虑，怕我考不上好初中……”
凌瑶嘬嘴，“答应也不行，不答应也不行，那我该怎么办？”
他们走进小区，一群小学生在广场上围成一圈，席地而坐，似乎在玩狼人杀的游戏——
“可是你也不能得罪他，要不然以后在研发部很难混，他心眼可不大……”
“守卫请闭眼，狼人请闭眼……”
傅杰长了张扁圆脸，和橘猫形似，又因为久坐，刚过三十就有了啤酒肚。据姜盼盼说他追过公司里所有未婚女性（不过公司里女孩本来就少，未婚的更是珍稀），没人答应过他，凌瑶的到来于他而言简直是久旱逢甘霖。
天色暗了，路灯光打在孩子们无忧无虑的脸上，凌瑶学奶奶的口吻摇了摇头，“苦日子在后头哟！”
“你要小心傅杰。”姜盼盼提醒凌瑶，“他两年没交女朋友了，很饥渴，你别被他的关心冲昏了头脑。”
何锐仰头横她一眼，“小姨你什么心态呀！”
凌瑶从上班第一天开始就和前台女孩姜盼盼一起吃午饭，两人年龄相仿性格相近，很容易凑到一块儿。
凌瑶笑起来，“嗯，心态是不太好。”
很简短的交谈，不过意义和从前又不同了，凌瑶心里暖暖的，与周彦重逢后的难过似乎也减弱了。
“小姨，为什么你能考上大学，我妈就没有？”
程添的脸依旧被口罩捂得严严实实，餐盘刚落桌，他就转身回去了。
“这个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呢？”
“老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