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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添勉为其难喝了一口，很快放下杯子，“黑暗料理。”
凌瑶捧起可乐来喝，“介不介意我问个问题？”
“怎么会？”凌瑶端起自己的杯子啜了一口，“难道代沟也包括味觉吗？”
何萧萧一反常态没有怼她，点头说：“听你的，以后不提了。”
程添哼一声，“难吃就是难吃，找什么借口？”
“那你就不该老在他面前提渣男这两个字。”凌瑶嘟哝，“小孩子都很逆反的，现在不逆反，上了中学也会逆反。”
凌瑶噘嘴，“反正我觉得好喝。”
“我吧就是吸引渣男的体质，怎么挣扎都没用！我就希望何锐将来别变成渣男，就算我这个当妈的积了大德了。”她既是玩笑又是自嘲地说。
她看看被程添撂在桌上的那杯咖啡，“添叔，实话实说，你是不是看不惯我？”
何萧萧笑得有些落寞，仿佛无所谓，又仿佛无奈。
“为什么这么问？”
凌瑶看了眼何萧萧说：“有一点被奶奶说对了，你会挺过来的。”
“全面打扫不是花姐的事吧？可你大清早就把我叫过来一起干活，请问是为什么？”
奶奶离世后，爷爷一直郁郁寡欢，孤独地过了三年便也走了。他身体一直很硬朗，如果奶奶在，他不会这么早走。姐妹俩一致认为他俩平时虽然经常吵，但还是相爱的，或者已经习惯彼此依靠了。
程添不吭声。
凌瑶也笑了，姐妹俩从小就在老人跟前争宠，因为难分伯仲，私底下自己做了分割，爷爷是凌瑶的，奶奶是何萧萧的。
凌瑶眉飞色舞道：“被我说中了？”
何萧萧把抽到头的烟掐灭，笑道：“咱们还是别争了，让两个老人地底下耳根清净些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