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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闻用袖子掩了掩口,眼中笑意不减:“从我有记忆起,我就从未去过安西,兴元六年,我正跟着师父游历南疆,断不可能出现在西北边郡的。”
沈星河一时失声,眼睫微微颤抖。半晌,艰难地问:“没有其他办法吗?”
方有青仿佛松了口气:“这么说,是我异想天开了。”
白不闻语气凝重:“再者说,这个病根,就是患者心上的创伤,在患者没有做好准备的情况下,贸然相问,必会令患者经受揭疤之痛。除非患者自己想倾诉,大人千万不可莽撞追问。”他想了一会儿,缓缓摇头,“从病根入手,不是良方。”
白不闻道:“你当时处在生死存亡之际,或是看错,或是幻觉,都有可能的。”
白不闻蹙眉思考一阵,说:“心病的病根,往往发生在患者幼年之时,年深日久,即使知道起源,也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
方有青点头:“白药师说得对。贸然打扰,着实冒犯,望您莫要怪罪。”
那会是什么事呢?沈星河心中似有小刀在绞。缓了一会儿,才问:“那,是不是找出这个病因,就能治好她?”
白不闻颔首:“方管家说哪里的话。若无他事,白某先行一步。”
“那应该不是病因。能形成这等心病的,只有直接、切身的刺激才能导致。”
他转身欲走,却听方有青又道:“对了,去年白药师给江漳诊病,我好像听到您对他说,虽以药调理,他的不育症治好的机会仅是万中之一,基本无望,那月栀怎么会怀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