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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摇摇头：“没有在场。”
白不闻脚步顿住，眼中的和煦倏然冷下去。他微微侧身，看着方有青，说：“或许，江漳便是那万中之一的一。”
白不闻问：“出事的时候，患者在现场吗？”
方有青面露感慨：“白药师果然是圣手回春！可惜江漳多疑，害了月栀和孩子，也毁了他自己。”
沈星河记起什么：“她……她家中遭遇巨变，失去了家人。会不会是这件事造成的？”
白不闻的嘴角弯起薄利的冷笑，之前的让人如沐春风的暖意已荡然无存：“自作孽罢了。”
“极为痛苦，或是极其恐惧。”白不闻说。
方有青莫名不敢再直视白不闻，拱手告辞，转身匆匆离去。走出老远，回头都看不到人了，脊背上仿佛还沾着被凝视的寒意。
“极为痛苦？”沈星河心口似被狠狠捅了一刀，喃喃重复着，一瞬间感觉呼吸困难。方小杞到底遭遇过什么？！
深巷中，黑衣少女从墙后轻灵翻越过来，像一只无声翻飞的蝠，落在白不闻面前。
白不闻点点头：“不问是对的。能导致这种程度的心病，其起源必是令患者极为痛苦的一件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