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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槐最了解窦文。窦文的态度越温和,手段就越残忍。
亲卫上前,拎得霍槐直身,左右开弓掀了十几个耳刮子,直抽得霍槐嘴角飞血,哭出声来。窦文幽幽道:“好了,差不多醒了吧?”
霍槐跪在原地,如木雕泥塑,久久动弹不得。他猛地转身,膝行着追赶,嘶声道:“老祖宗,您原谅儿子一次,儿子一定把钟馗揪出来!一定……”
窦文咬牙:“给我掌嘴,让他清醒些!”
窦文没有应声,也没有回头。
霍槐的目光有些涣散,恐惧地左右望望:“是钟馗,是钟馗来了!”
霍槐匍匐在地上,不能自控地颤抖着,衣服被冷汗湿透,难以遏制地记起不久前三日三夜的百转锥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霍槐满面阴霾:“槐儿,这么多年来,你手上的人命,要用算盘珠子才能拨弄明白。一个冒血的木胎,如何把你吓成这等德行?!”
那才只是个小小惩戒。这一次,窦文没说给他什么惩罚,这令他更加恐惧。
霍槐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他趴在地上战战兢兢擡头,看清来人,一把抓住了窦文的袍角,颤声道:“老祖宗救我,老祖宗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