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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杞不敢再逼他，后退几步，伸手进衣袋中，指尖碰到珍珠蝙蝠冰凉的翅梢。这果然是凶手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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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不闻赶忙抱着他晃，一边晃一边哄。
方小杞一大早被鞭炮声惊醒，天色已明，案头灯油已不知何时燃尽。
“屋里好黑，看不清……她头上，有个小蝙蝠，一闪一闪……”邢煐渐渐回忆起可怕的情景，打了个哆嗦，抿着嘴角哭起来。
她昨晚回碧落园后，心绪纷扰，不由自主进了沈星河的空屋子。趴在他的书案上睡着时，因着不久前看过鹤三娘的验尸记录，发了一夜噩梦。
孩子太小，怕是说不清气味的事。方小杞又问：“你记得那个姐姐长什么模样？”
她坐直了伸展一下酸疼的腰，起身时碰翻了一摞书，弯腰捡着一本本叠回去，忽然一张纸从书缝中掉出来。
邢煐摇了摇头：“她不香，我阿娘身上才香。”
方小杞捡起纸张，看到上面罗列着什么：手、手腕、臂、肩……有的字下方还打着对勾。
方小杞心中一凛，追问道：“那个姐姐身上可有一股药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