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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拣起珠花端详，珍珠颗颗圆润，用金丝密密编结成蝙蝠展翅的形状，蝠翅底下延伸出两根金制钗针。是个极精巧的发饰。
白不闻赶忙摸着他的后脑勺，哄道：“不怕不怕……”
冰凉水珠滑过额头，她自言自语：“白不闻出现在邢家，会是为了找这个东西吗？”
邢煐猛地打了个哆嗦，小脸埋到白不闻肩上，手紧紧抓住了白不闻的衣襟！
她把珠花攥在手心：“可查查到底是哪家铺子售出的这枝发钗，买家是谁！”
方小杞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放轻声气：“煐儿，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唱那首儿歌？就是那首——钱眼开，小鬼笑……”
一念及此，她顾不上别的，用袖子抹一把脸，摸出竹笛吹响，试图召唤周痕。但外面鞭炮声一阵接一阵，笛声被淹没，什么也没招来。她只能亲自跑一趟，半路上往油条摊的案子上扔了两个大子儿，身手如风，抢了两根油条就跑！
邢煐就像一只被抛弃的幼兽，眼中带着受惊吓之后的茫然，又透着对大人急切的依赖。他把脑袋抵在白不闻的颈窝，瑟缩又顺从地点了点头。
摊主吓了一跳，气得嚷嚷：“好好个官差，搞得跟个飞贼似的！”
白不闻把孩子在臂上托正，捏了捏那小胖手：“煐儿，官差姐姐问你点事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