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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了指房梁上的绳圈：“其次，人被勒颈悬挂，踮脚踩冰块借一点力，只要分寸把握得恰当，确实能让人既无法把从绳圈里解脱出来，又能勉强喘一口气。”
“当马自鸣的脖子套在绳圈，勒得他无法呼吸，他会本能地抓住唯一可以攀附的绳头求生，那却是连着刀板活扣的绳头。你若不信，本官可以带你去看看。”
他紧蹙了眉：“但是，只要能喘气，就应该能发声，即使是一点嘶气之声，帘外的客人也能听到。马自鸣却别说呼救，一点声音也没发出。”
方小杞难以置信：“马校尉他自己？怎么可能？”
方小杞觉得未必，道：“可能勒着脖子的确发不出声吧？”
沈星河眸中沉沉，一字一顿：“拉动刀板的绳子的，是马自鸣自己。”
“能发声，我确定。因为我试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