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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看着她的眼神有些赞赏：“了不起，你破案的水平竟与刑部齐平了！”
方小杞想象着就欲窒息，抚着胸口喘了两口气才说：“马校尉的最后时刻，堪比地府酷刑啊。”
沈星河莫名有点遗憾。方小杞沉默一会儿，惊魂稍收，从头至尾捋了一遍，终于感觉不对——马自鸣踩着桌子吊在梁上，自己拉动活扣，让精心计算好角度的刀板拍死他自己……她迟疑发问：“这事查到最后，竟是自尽？！”
沈星河若有所思：“不过，这个过程仍有不明之处。”
方小杞觉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连连摆手：“多谢大人美意，不用了。”
“是什么？”
他鼓动道：“大理寺的停尸房。马自鸣的尸体仍保存在那里。绳头被他紧紧攥在手里抽不出来，刑部的人就截了一段留在他手里。你若想看，今晚可带你去。”
“自案发之后，那画中美人白梅就不见了，既不在现实中，也不在画上，就此凭空消失。此女子自然是最大嫌犯，但是，马自鸣是个高大武夫，她身为女子，除非天生神力，否则既摆布不了马自鸣，也吊不动刀板。要完成这套流程，凶犯可能至少两个人。”
她警惕道：“去哪里？看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