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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常镛伸手一摸,摸到沈星河一头冷汗。常镛大骇:“病得这么厉害,为何不叫人?”
他走进里屋,看到床榻上一团被子瑟瑟发抖。他想掀开被子看看,却没掀动。仔细一看,被角竟被沈星河咬在齿间。
他转身想去喊人,手腕却被一把抓住。沈星河的手指冷得像冰,牙齿咯咯作响,嘶哑着声音说:“师父,不能叫人,不能让人知道……我没事……我已经没事了……”
常镛推门进去,屋子里昏暗无灯,窒闷空气扑面。还没看到人,常镛心中已然一沉,感觉哪里不对。
常镛心知有异,没有声张,把门关好才点了灯。
扫地的小厮说,二公子说受了风寒,有些头疼,在屋里睡着,不让人进去打扰。
灯光下,年少的沈星河嘴唇咬破,脸色惨白,汗湿的发贴在面颊,抱着脑袋身体蜷缩,仿佛在忍耐着极剧的疼痛。
当常镛扛着满满一包土特产回到长公主府,却不见徒弟出来相迎。
更令常镛惊骇的是,他一双眼睛大睁着,瞳中却毫无光彩。
沈星河情况好些后,常镛花半个月回了一趟老家,把一些杂事处理掉。万万料不到,常镛就离开这么半个月,又出事了。
常镛哆嗦着手在沈星河眼前晃了晃,沈星河的眼眸并没有跟着颤动。沈星河仿佛猜到他在干什么,努力压抑着嗓音里的颤抖,说:“没事,只是一阵一阵的看不见,一会儿就好了。”
实际上,常镛的担忧并没有错。
常镛知道出大事了,只觉天旋地转。好在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沈星河的身体放松了,眼睛也能看见了。
常镛无儿无女,别无牵挂,决定以后就留在沈星河身边护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