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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镛摸着爱徒的头发,目眦欲裂:“告诉师父,是怎么回事?”
常镛深知沈星河与长公主和沈书允离心,他这个当师父的倒更像沈星河的亲人。常镛总觉得全世界都在欺负他的徒弟,若抛下沈星河一个人,他不放心。
沈星河的发作刚刚过去,浑身无力,眼睛困倦得睁不动,声音虚弱,话却说得吞吞吐吐:“可能是……有人……下毒……”
当年不满十五岁的沈星河被抓回公主府,闹了一阵,又生了一场病,多亏有常镛陪伴,才慢慢好起来。一切仿佛趋于安稳,常镛放了些许心。
常镛嚯地站了起来:“是谁干的?老子杀了他!”
沈星河病中懒散的模样,掩去了惯有的棱角,非常顺从地,将往昔和盘托出。
沈星河怕他冲动地跑走,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摆,说:“不知道是谁,无从追究。”
他没有丝毫为难,说:“那年,我在安西与你一面之缘后不久,便被长公主府的人抓了回来。”
常镛不信:“这有什么不好查的?无非是从食、水、药入口,一查一个准!”
她点了点头。
沈星河却说:“毒物是下在药碗里的。昨天晚上,有人在外面叩门,我开门时不见人影,门口地上搁着一碗药。下人经常如此,我也没多想,只道是寻常补药……”
他倚回榻上软枕,神情极为放松:“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常镛心中狠狠一痛。长公主和沈书允平常漠视这个二儿子,下人也跟着蹬鼻子上脸,这种事无礼之举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