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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星河没理听山,只从头到脚审视着方小杞:“听山在理顺岷州的案子,你把安西的案子拿过来干什么?”
忽然,一袭红影伴随着一阵阴风掠到两人身边。
“我拿错了。”随着话说出口,方小杞额上渗出冷汗。岷州和安西的架子隔得老远呢,这个借口太生硬了!但收回已经来不及。
季杨露出一丝惭色,挠着后脑勺说:“说的也是。咱们大人跟吃过什么补药似的,都不带歇息的!”
沈星河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说:“那就放回去。”
方小杞常来送餐,早就听过不少抱怨,忍不住说:“大家伙当然辛苦,最辛苦的还是沈少卿啊。这边理出的所有案子,最后不都得集中到他那里审批?我看他也常熬夜,大人还给我批了宵禁后通行的条子,好方便送宵夜。”
她赶忙接过案卷,灰溜溜放回原处,心虚地避在架子后不敢出去。
季杨瞅瞅两边,压低声音嚼舌头:“大人不知犯什么轴,让大家从十年旧案中寻找与马自鸣、左东溪有关的讯息。不料这么一翻,才知十年里压了上千件积案未处理。大人发了大火,逼着大家马不停蹄地处理积案呢。唉,大家伙儿就是累死也做不完啊。”
沈星河翻了一会儿案卷,不见人出来,擡高声音道:“方小杞!”
这几天她耳闻目睹,她深觉吏胥们不容易。不是被撒到外面跑腿调查,就是被圈在案卷房日夜翻查旧卷宗,都快被沈星河折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