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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杞只好磨磨蹭蹭出来：“大人，我该回去了，还得接着送餐呢。”
季杨刚从外面跑回来，灌了一杯茶，往嘴里塞了一块酥点，含混道：“你别介意啊，大家伙委实累坏了。”
沈星河头也不擡：“我这就下订单。要一份茗雀茶楼的透花糍。”
大家从案卷中擡起脸，个个眼下发青。应答得有气无力。
“好嘞。”她拿出短笛，想着以笛语把订单信息传递给离茶楼最近的飞燕，如此可以尽快送来。
她抱着两撂盒子来到案卷房，跟已经认识的文吏们打招呼。
沈星河翻着案卷缓缓道：“由金牌飞燕亲自去买。”
这日午后，方小杞又来送餐，这次不是给沈少卿的，是给持续加班的人送垫肚子的酥点。
方小杞：“……”她明白了。沈星河大概察觉她的小动作，这是故意给她颜色看呢。她不敢说什么，哼哼着应了一声赶紧去了。
方小杞没有入职大理寺，却一天三趟往大理寺跑。无他，只是沈少卿一天三次给飞燕帮下单，还特地加钱，必须金牌飞燕来送，方小杞快要把大理寺的门槛踏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