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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笙原籍大安城,父母原是大安城有名的缝衣匠,经营一家裁缝铺,常给达官贵人做衣服,从前家境不错。
她的眼眶发红,不敢看他,嘴角微扯着强笑了一下,说:“您是何等身份,我一个贱民怎敢攀熟络?不过是好多年前一面之缘,有什么可相认的?”
却不知如何犯了事,袖笙及其父母一家三口被流放到安西这个边塞苦寒之地,在玉石矿做苦工。
他半晌才发出声音:“你为何不与我相认?”
袖笙在流放路上就疯了。
沈星河感觉喉头被哽住了。时隔六年重逢,自己却对准她射出一支冰冷的箭。他记起那天她跪在自己脚下的模样,伤痕累累,恐惧又无助。
玉石矿远在深山河谷,她的父母很多天才能回来一次,花钱托邻居每天往他们住的土坯屋里送点饭,除此之外根本没人照顾她,她经常这样疯疯癫癫地到处逛荡。
她的声音小如蚊子哼哼:“一直知道。”
至于袖笙一家三口被流放至这边陲之地,到底是因为犯了什么事,流言很多。
他又问:“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有说他们给贵妃娘娘做衣服做坏了的。有说他们在大户人家行窃被抓的。
方小杞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