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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回头看了一眼姐妹们，她们个个梨花带雨，每个人的脸上却都露出豁出去的神情。
老二藏在少夫人们身后，投来惊惶的一瞥，恰与方小杞的视线对上，老二脸色惨白，已吓得快要哭了。
宁氏眼中瞬间闪过的狠气如冰湖开裂，声音颤抖却语句清晰：“禀大人，去年初冬，也是这样一个落着小雪的晚上，我郎君江漳在家宴请朋友，客人有常雨、邢灯、尤升、陈节。除了陈节，另三位都是游手好闲的豪门公子，是江漳的酒肉朋友，以前也常来家中作客。唯有陈节是头一次来，是生面孔。像往常一样，江漳叫了我与妹妹们过去陪酒。”
她腿还麻着，便依言坐在床沿，视线看向站在人群后边的花团锦簇。
江天寿忍不住插言：“老大，你说这些没用的干什么？说正事！”
方小杞坐起来想要下床，沈星河用手中短笛一拦：“坐着说话即可。”
宁氏脸上似笑非笑：“公爹，命案都出了，这点家丑有什么不可外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