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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杞一怔：“还有事吗大人？”
沈星河出声道：“你坐下。”
他顿了一下，表面平静无波，暗中搜肠刮肚，缓缓吐出一句：“你日后要跟着本官查案，本官今日有空，先教你些查案的手段。”
方小杞也想站起来开溜。
方小杞精神一振，毕恭毕敬说：“多谢大人！”
“遵命……”鹤三娘飘忽忽地走了，虽换了公服，走起来还是像脚不沾地。
沈星河没有立刻开始上课，叫来季杨：“你去飞燕帮下单，订茗雀茶楼两盒透花糍。”
“快到散值的时辰了，改日再看吧。”
季杨：“又点透花糍啊？您要不要换个口味？”
鹤三娘吓了一跳，盖头差点掉了：“怎么了，不好看吗？”
“少废话。”说着飞快瞥了一眼方小杞。
沈星河允许鹤三娘喋喋不休，是想趁机把安西案自然地搬到台面上讨论。看到方小杞的反应，他突然懊悔，猛地伸手合上案卷。
“是是是……这半个月总共点了二十多次了吧？大人最近的口味怎么这么单调？”季杨嘀咕着跑走。
沈星河看向方小杞。她不知何时退开了，坐到角落里的一张凳子上，靠着墙角低着头，脸色血色渐渐褪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