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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儿惊惶地挤进主人中间,毛脑袋蹭蹭这个,顶顶那个,似是试图安慰。这一幕太过凄惨,差役们都不忍地别过脸去。
大殿一角,姜仵作被沈星河训得十分掉面子。这个新来的上官总喜欢大半夜搞事,他这是第二次被从床榻上叫起来办差了,这一次还大老远跑到城郊的村子里来,辛辛苦苦加班不说,还被如此训斥!
薛白鉴的脸上全是不信任,他紧紧挨着妻子,伏首与她头颅相抵,悲恸地呜咽:“我儿……我儿死得好冤啊!凶手就在这里,却不能将其正法,天理何在!”
姜仵作的语气不善起来:“卑职实在做不到,大人不如另请高明!”
沈星河额角冒着火星子,擡手阻止差役,说:“大理寺的仵作已在验炉鼎里的残骸,只要能验明是人骨,就能定听海的罪。”
沈星河冷冷瞥了一眼姜仵作:“你以为呢?你既验不出,自然要换人来验。”
差役按着刀柄喝斥:“大胆凶犯,休要胡言!”
姜仵作被怼得差点背过气去。
薛白鉴激动道:“那烧人的炉鼎不是物证么?我幼子的银锁不是物证么?事情都是明摆着的,大人还在推三阻四,莫不是左东溪都成了两半,大人还想官官相护?”